秦桑的忍耐力是十分惊人的。
她有一世做为炮灰女配是被处以极刑的,那时候,她忍受着凌迟的痛苦,到死都没有喊一声疼,其骨气实在叫人佩服。
可偏偏今天的头疼让她有点受不了。
她躺在沙发上呻吟出声,神情也十分痛苦。
简西城急了,又焦急又心疼。
“小桑,我们去医院,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秦桑摆手:“不去,去了也最没用。”
“可是你这样……”
秦桑疼的上下牙都在打战,简西城心疼的满头的大汗:“这婚礼我们不举行了,我们这就回家,你需要什么只管跟我说,咱们……”
秦桑一把抱住简西城:“不要,今天的婚礼我还真就非得举行,我就不信区区头疼能让我退缩。”
她咬着牙,恶狠狠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办婚礼,你也是我媳妇。”
简西城却不这么想,对于他来说,不管什么都比不上秦桑来的重要。
秦桑挣扎着笑了一下,她伸手摸摸简西城的脸:“我真的没事,就是头有点疼,让我歇一下就好了。”
说完话,秦桑还把简西城往外推:“你先出去招呼客人,我一会儿就出来。”
简西城不愿意。
他不能把秦桑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怕秦桑万一哪不舒服了他不在身边,没有人照顾秦桑。
可秦桑打定了主意让他出去的。
简西城拗不过秦桑,只能先出去。
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等过个三五分钟再过来看一下,如果秦桑还是不舒服,那就赶紧去医院,或者赶紧回家。
等简西城一走,秦桑一道灵符甩过去,把门彻底的锁死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坐的很端正,脊背也挺的笔直:“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好过?连婚都想让我结不成?”
没有人回答秦桑的话。
秦桑冷笑一声:“好,你不想让我结,我偏偏就要结,今天只要我不死,这婚礼就绝对不能取消。”
休息室内的空气开始扭曲起来,空中产生一圈圈的波纹。
秦桑坐的笔挺,伸手在那一圈圈的波纹中点了点。
一个披着黑色披风,脸色苍白如雪,但眉目间却带着惑人的邪气的男人渐渐的出现在秦桑面前。
秦桑皱眉看着这个男人。
这是早先被她算计着重伤过的那一个。
秦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伤好的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又能突破空间壁垒出现在她面前。
她觉得有点难缠。
同时,秦桑的头更疼了。
她咬紧牙关,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一点软弱的模样来。
男人看着秦桑,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惜:“如果你中止这场婚礼,自此之后和简西城一刀两断,我不但会护你福寿双全,更会护你全家平安喜乐,你,可允?”
秦桑忽尔笑了起来。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强忍着头疼,脸上带着甜的就像是蜜在流淌一般的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别人不叫我做什么,我偏偏就要做什么。”
男人皱眉:“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