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快就开了,是喇嘛来开的门,这次姚逸遥有了防备,门打开的瞬间,他就跳到了一边,随着身体跳开,手里的地狱草也撒了出去,正好撒在喇嘛的正脸。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次你尝尝姚家特长地狱草。”
听到地狱草三字,喇嘛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身体已经站立不稳。
喇嘛摇晃一下身体倒在地上,等他的身体慢慢缩小,最后就如五六岁孩子一般大时他才走了过去。
他狠狠踢了喇嘛几脚,这才走进林霄家。
公玉守墨不在,昨晚害怕开车回了老宅,这时还没过来。
林霄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沉睡,根本不知道喇嘛已经被姚逸遥除去。
姚逸遥自己上楼找到了林霄的房间,他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等着林霄醒来。
或许感觉到房间里不对劲,林霄很快醒来,当他看到姚逸遥坐在房间里,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以为我该在哪里?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
“我……不是我要杀你,是……公玉守墨要杀你。”
林霄颤抖着说道。
“为什么?”
“他……他说……杀了你……就没人能阻止他的计划。”
“他的什么计划?”
“继承公玉家家业的计划,你活着老夫人只看重公玉守寒,你死了老夫人也就没什么念想了,只能把家业传给他。”
“只有这个原因?”姚逸遥不信任的看着林霄。
“我听他说的只有这些,其余的我不知道。”
“你罪不至死,今天不杀你,喇嘛死了,你们自己处理,转告公玉守墨,我不是不敢杀他,而是有人求情,让他好自为之,如果我知道他背地里算计公玉守寒,杀他没商量,因为公玉守寒是我的女人。”
姚逸遥办完事离开了林霄家,至于喇嘛的尸体,留给请他来的人处理。
清晨就杀人,姚逸遥的情绪很亢奋,他离开林霄家就去了公玉家,这次他要和老夫人好好谈谈,老夫人瞒着他太多事,既然要他帮忙,总该坦诚一些,这么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
来到老夫人的四合院,老夫人还在吃早餐。
看到他来,老夫人连忙吩咐阿红。
“给姚先生准备碗筷。”
姚逸遥也不客气,坐到了桌子边,接过阿红递给他的粥。
清粥小菜,倒也很和他的口味。
“有机会陪老夫人吃饭很难得,活着真好。”姚逸遥端着碗说道。
老夫人已经知道了缘由,笑笑说道:“难得和姚先生一起吃饭,吃过饭我们说说话,人老了,有时喜欢安静,有时喜欢热闹。”
吃晚饭,老夫人和姚逸遥到了厢房小会客室。
小会客室一色的古典红木家具,让会客室看着更凝重。
老夫人和姚逸遥按照宾主落座,让人端上茶水,屏退了下人,这才开始和姚逸遥说话。
“姚先生,你也猜到了一些事情,这些年我装聋作哑,暗中一直扶持守寒,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我没办法让她名正言顺的继承公玉家的生意,我这些儿孙,放眼望去,也只有守寒能支撑这个家,我有我的难处。”
“老夫人,我想知道更多,如果一直这么打哑谜,守寒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