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箬溪和邺淑婷相视一笑。
邺繁笑道:“你们摸牌玩,我们骑马去,疏华,走。”
“是,父亲。”邺疏华跟着邺繁去了住于南苑东南角的马场。
马场里养着数十匹良驹,换好戎装的邺繁手提一根马鞭,指着马棚里的马,道:“疏华,父亲今天让你先挑。”
邺疏华笑,“是。”
父子俩挑选好马匹,上好马鞍,翻身上马,策马扬鞭,两匹马如箭般冲了出去,马蹄踏得尘土飞扬。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邺疏华以一个马身的优势赢得了父子这场竞赛。邺繁输了,却很高兴,挥手道:“端上来。”
两个侍卫应声端上两碗冒着热气的东西。
“疏华,来,喝一碗。”邺繁接过侍卫双手奉上来的大碗,递给邺疏华。
邺疏华接过碗,里面装着血红色的液体,还有一股血腥味,“父亲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趁热喝下去。”邺繁不肯直言。
邺疏华犹豫片刻,听话的一饮而尽。
邺繁也把另一碗喝了下去,捋着胡子,朗声笑道:“疏华,这是鹿血,你多喝有意。”
“鹿、鹿血!这、这是鹿血?”邺疏华被吓得结巴了,他虽开了荤腥,但是吃的都是熟的,喝生血还是头一回,只觉得胃一阵翻腾,张开嘴,“哇。”
“不许吐。”邺繁威严地下令。
邺疏华咬紧牙关,俊脸胀得通红。
“好了,回去了。”邺繁转身,唇角上扬的弧度前所未有。
邺疏华一路犯着恶心的跟着邺繁回了澹宁居,接上宋箬溪,回了漱玉院。
“你怎么了?”宋箬溪见邺疏华这一路上都是想吐又不吐出来的样子。
邺疏华摇摇头。
“不舒服?”宋箬溪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邺疏华抓住她的手,“璎璎,我……父亲让我喝了一碗生的鹿血。”
“鹿血?生的?”宋箬溪不敢相信再次确定。
邺疏华一脸悲痛地点点头,“璎璎,我好难受。”
“来人,去召良……”
“不用。”邺疏华打断宋箬溪的话,“璎璎,是……是那里难受。”
“哪里难受?”宋箬溪一时没想到。
邺疏华脸红的低头,往下看。
宋箬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红了,突然想起在现代曾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那里面有说饮鹿血,会壮阳,有那样的冲动,没想到所以然是真的,“你骑了马,跑了一身臭汗,去沐浴。”
“璎璎,太难受,沐浴不行。”邺疏华浑身发热,要不是他自持能力够强,早就将宋箬溪扑倒,直接解决问题。
宋箬溪咬了一下唇,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声若蚊蚁地道:“我帮你洗。”
邺疏华听到这句,那里还忍得住,拉着她的手就往浴池去。两人都是爱干净的人,热水是天天备着的,两人说要沐浴,池里就注满了热水。
这一次邺疏华折腾的厉害又持久,宋箬溪只觉得腰酸的就快要断掉了,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搁在他的肩上,半眯着眼,道:“坏蛋,下次不许再喝鹿血。”
“不喝,再也不喝。”邺疏华心疼地把软成一滩春水的宋箬溪抱进了卧房,放在床上,“你饿不饿?”
“饿。”宋箬溪噘嘴,“可是我没力气起来。”
“我把午饭端进来,喂你好不好?”
“好。”宋箬溪笑。
邺疏华把午饭端进来,亲亲热热喂宋箬溪吃饭。
------题外话------
坐车途中赶稿,眼花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