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看庹缣,又看了看宋箬溪,笑骂道:“两个坏丫头别找借口了,你们俩不会写就不写,看看她们写的吧!”
“谢太后(母后)。”两人对视了一眼。
“毓娴啊,你不该叫哀家太后的,该叫哀家姨母才对。”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快叫哀家一声姨母。”
“姨母。”宋箬溪听话地叫了,只是心中十分诧异,难道真的是她神经过敏?太后没有那个意思?
“以后要跟疏华相亲相爱哟。”太后笑道。
“是。”宋箬溪低着头,装害羞。
“母后,我们可还等着您评定诗词呢!”惠妃笑道。
评定过后,叶东媛拨得头筹。
“满池红影蘸秋光,始觉芙容植在旁。赖有佳人频醉赏,和将红粉更施妆。”太后拿着花笺,吟了出来,并赏赐了她一枝赤金嵌蓝宝石的喜雀登枝金簪。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正午时分,没有换地方,就在这长亭内,看着木芙蓉,闻着花香,享用美味佳肴。
“还有两天毓娴就要启程去登瀛城了,哀家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太后举杯道。
“谢太后娘娘。”宋箬溪举杯饮酒,入口却发现不是酒,而是水,眸光微转,诧异地看了眼帮她倒酒的宫女。
绿衣宫女面带浅笑的为她又倒了一杯。
太后开了头,其他人都纷纷上前敬酒。轮到叶东媛来敬酒,说完客套话,她并没退开,压低声音道:“听说宋闵已交换了庚帖,手脚可真快。”
“佳偶宜求,良缘莫误。岁月不容蹉跎,听闻叶家也在为叶姑娘找人家,出嫁有期,恭喜叶姑娘。”宋箬溪笑意不减,语气柔和地道。
叶东媛冷哼道:“你别太得意。”
“你别太嚣张。”宋箬溪回了她一句。
叶东媛瞪了她一眼,拿着空杯退了下去。
水不醉人,可喝多了,会内急。
宋箬溪起身离席,那位绿衣宫女引路带她去净房。
离亭子有一段距离,宋箬溪问道:“是谁让你帮我把酒换成水的?”
“郡主,酒醉心迷眼亦花。”绿衣宫女答非所问。
“不管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替我谢谢她。”宋箬溪没再追问。
绿衣宫女笑了笑,沉默地在前面领路,转了三个弯,将宋箬溪领进了一个小门,左拐看到三间房舍,从房舍边绕,走了约了三十来步,就看到几丛竹子,向右拐,再向左拐,穿过月牙门,停在了两间厢房前,“郡主,这就是净房。”
“劳你在这里等候片刻。”宋箬溪憋了这许久,有些憋不住了,撂下句客气话,疾步进房。
等宋箬溪一身轻松的从净房里出来,绿衣宫女站在原处,轻舒了口气,她还真怕从净房里出来看不到这个宫女,如今宫女没离开,看来今天是她太多疑,如释重负的笑了。
绿衣宫女在前面领路,走到房舍前,停下了脚步,紧闭的房门打开,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走了出来,道:“宋姑娘请进。”
宋姑娘!
不是毓娴郡主,而是宋姑娘!
宋箬溪的心沉入谷底,垂在衣袖里的手抖了一下,果然还是在算计她,亏她还以为是她疑心生暗鬼,看了眼绿衣宫女,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把她拐到这里来,她是不是该说太后和皇上太煞费苦心呢?
“宋姑娘,别让主子久等。”那内侍低声催促道。
宋箬溪知道她无路可退,只能凛然向前。一进门,那内侍就在后面把门拉上,屋内龙涎香四溢,身穿明黄服饰的男子端坐在宝座上,阳光从开启的木窗照射进来,打在他的身上,容貌看不真切,可是他的眼神令她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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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能写到让墨询出来,那知道一个电话,我就得出门,拿人工资,就得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