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想想还不行啊,总要给人做梦的权力嘛。”
余昔呵呵地笑了两声,语气轻柔地问道:“你这会在干吗呢?”
我说:“呃,在外面吃饭呢。你呢,大周末的没出去逛逛街什么的?”
余昔说:“和谁在外面吃饭?吃什么好吃的呢?”
我说:“李红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爱吃秦妈火锅,从滨河回来后几乎每周都要来吃一两回,吃得我都反胃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对火锅情有独钟?”
余昔笑了笑说:“呵呵,女儿热爱火锅,就像你们男人热爱美女一样,这是天性,你不懂的。李红现在还好吧?”
和余昔在电话里又聊了一会,她的情绪逐渐平复后我挂了电话回到房间,看到李红和她妈已经吃上了。
李红招呼着我赶紧动筷子,我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只能喝着啤酒看着母女俩吃。回到房间后,李红的母亲再也没提起刚才的话题,话也明显少了许多,看样子对我刚才中途溜号心里不太痛快。
李红将一把青菜丢进锅里,用筷子搅了搅,抬起头看着我问:“刚才谁来的电话?还要跑出去接听。”
李红的语气虽然看似随意,眼神却显得很严肃,我低着头说:“哦,我师姐余昔打来的。”
李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迟疑了一下,用筷子搅动着油碗问道:“余昔最近还好吧?”
我说:“老样子,还好吧。”
李红若无其事地接着问:“如果我没记错,余昔和你同龄,三十岁对女人来说年龄不算小了,她在北京有没有找男朋友?”
李红对我身边别的女人都不怎么警惕,却唯独对远在北京的余昔心存忌惮,经常莫名其妙吃一些飞醋。这个问题貌似随意,却暗藏杀机,我必须小心回答。
我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据她自己说,她屁股后面的追求者能从地安门排到东直门,慢慢挑着呢。”
李红撇撇嘴,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低下头再次把脑袋埋在油碗里。我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望着李红的母亲说:“伯母,我最近抽时间去一趟滨河,当面和老爷子谈谈我跟李红的婚事。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安排你和老爷子一起吃顿饭。”
李红的母亲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淡漠地说:“我一个退休教师,时间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事你来安排吧,我可以等,可李红肚子里的宝宝可等不起,你看你们家老爷子什么时候方便,再安排时间见面吧。”
我点点头说了声“好的”,接下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端起酒杯喝了口啤酒。这时手机又“呗”的一声进来一条短信,我拿起手机看了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对方说:如果你觉得三十万太多了,价钱还可以商量。
看着这条短信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心想狗日的果然是穷疯了,竟然敲诈到老子头上来了。与此同时,我心里不禁闪过一丝迷惑:这货到底是什么人,他这是成心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