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辩解说:“我倒觉得人家要做正经生意不是什么坏事,总比整天打打杀杀收保护费要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成全一个人总比毁掉一个人要强。”
李红讥讽道:“你真的相信这些人会改邪归正?他们不过是换一种身份,给自己镀镀金,其实本质上还是黑社会。”
我叹了口气说:“黑社会就黑社会吧,对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进步。我现在想明白了,黑社会之所以存在,而且一直没有被消灭掉说明有它的合理性和存在价值,有时候执法者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是得这些人出面解决。我问过一些街头摆摊开店的小商贩,他们对黑社会的信任度还要高过警察,有时候遇到麻烦他们宁愿找黑社会解决,都不愿意找警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李红好奇地问:“哦,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笑了笑说:“他们说,黑社会是给自己干,属于民营性质,要靠诚信立本;警察是给公家干,吃的是大锅饭,干好干坏都一个样,虽然口号是为人民服务,其实是人民为他们服务。所以黑社会解决问题的服务态度和警察解决问题的态度都不一样。”
李红轻轻笑了笑,说:“这个说法倒很新鲜,不过倒也形象。”
我笑着说:“所以说,任何问题都是要一分为二地看,不要那么绝对。”
李红说:“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只想知道,你和韩博深比赛,有几分把握?”
我想了想,苦笑着说:“老实说,现在我连一分获胜的把握都没有。赛马这种运动我只在电视里看过,根本就没接触过。”
李红气得脸色煞白,严厉地说:“你连一分获胜的把握都没有,那你干嘛答应得那么爽快?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摆脱我?”
我说:“说什么呢,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想过要摆脱你了。你别忘了,你肚子里可能已经怀上了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把你推给韩博深。”
李红仍然气鼓鼓地说:“那你还跟他打赌,万一你输了呢?”
我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既然是赛马,骑手虽然关键,但决定胜负的还是赛马。我虽然没骑过赛马,但我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最优秀的赛马。”
李红面露喜色,惊喜地问:“快告诉我,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