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鄢陵双眼未知的那种不安与关切,以及如此激动的反问,夜白忽然意识到,可能出了偏差。
“说话啊!我家陛下她到底怎样了?说啊!”
“严家堡被血洗,一个兜帽人给了悦儿一个匣子,还说是受悦儿之命如此做的。”夜白喃喃言语。
鄢陵听的瞪眼:“什么?兜帽人?还匣子,血洗……喂,兜帽人,你,你不会以为我就是那个兜帽人吧!”
他说着激动的划拉两下就把身上这黑漆漆的斗篷给扯下丢去了地上:“我是怕别人认出我来,我才穿这玩意儿的!”
夜白没说话,只是看着鄢陵,而鄢陵眼看夜白盯着自己,立时气急败坏的说到:“我真不骗你,当初从圣堂出来,我想着还有大把的时间,你们才会回到迦楼,自然就到这里来玩个两年半再回去的。”
“两年半?”
“对啊,按照我看到的,那个时候主人应该回了迦楼,我回去不迟啊!”
“可你现在在这里。”
“那是因为我遇上了点事,得先解决……等等,我和你说这个干吗?倒是你,赶紧告诉我,主人可有没事?还有,你说的那个匣子,那玩意有什么相干吗?”
“那匣子里装着圣体碎片。”夜白盯着鄢陵又多说了一条,鄢陵闻言却是一愣,随即表情隐隐有些怪异地看着夜白:“你不会告诉我,主人已经把圣体碎片吸收了吧?”
“没有,那匣子,得,灵王本人才能打开。”夜白的话音一落,鄢陵脸上出现了一抹松气的舒坦,虽然快如闪电般的被掩盖过去,但夜白却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没有就此追问下去鄢陵轻松刷满,他反而是盯着鄢陵问道:“你,真不是兜帽人?”
“反正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鄢陵说着抬脚在自己穿过的斗篷上跺了一脚。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抢品鉴会里的百年之作?”夜白决定先弄清楚眼前的事,可是鄢陵闻言却是一抬下巴:“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鄢陵的回答让夜白的眉蹙了一下,随即说到:“那你现在最好看看那六个箱子。”
“你什么意思?”鄢陵盯着夜白,头偏了一下后,脸色大变的迅速掏出一个箱子来打开,结果内里,竟然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鄢陵瞪直了双眼,随即他把六个箱子都拿了出来,竟然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空的,甚至有一个箱子里竟然还放了一封书信。
“请勿着恼,此物借去三日便会归还,若你声张,此物便不在还。还有,三日后的品鉴会请照样前去,请随便带点玩意儿,总之一切要如我没来过般,不然我的一片好心,你可就误了。”
鄢陵直接把信的内容念了一道,念完后抬眼盯着夜白:“这是,你的手笔?”
夜白自然点头:“没错。”
鄢陵当即一把就把信给揉了,随即把六个空箱子踢飞冲着夜白呼哧哧了好几下,却又说到:“这么说来,那些东西尚且在你手里吗?”
“是,怎么,你要抢吗?”夜白说着已经双手握拳,警惕鄢陵,而鄢陵却是摆手:“不抢,这些东西,在我这里,你这里,还是主人那里都可以,总之是绝对不能在江津城,不能落尽灵族的皇室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