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让刺激来得更猛烈一些吧,Comeon!”关浩哈哈大笑,站在下面等候下一轮的游客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比较,这小子的欢呼声远远比别人的惊吼声要恐怖得多,简直不是人类来的。
伴随着一系列惨烈的尖叫声,小列车在空中有如敏捷的蟒蛇,飞了七八分钟,最终才在出发地停了下来。
周思彭松一口气,气喘吁吁地睁开大眼,吓得脸色苍白,却也掩饰不了她那兴奋之情,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玩起来还真是挺刺激的,快感一流。要是心情压抑的时候来坐上一回,估计什么烦恼都能忘得一干二净,比借酒消愁实在。
等她转过头去看着关浩时,神色有些得意,叽笑道:“怎么样?不敢跳吧?就知道你没那胆子,不过你也不必耿耿于怀,试问有谁不怕死呢。”
关浩自行解开肩膀上的安全扣和肚子上的腰带,神情格外镇定,冷笑道:“我有说过不跳吗?”
周思彭顿时慌了,但很快又恢复理智,哼道:“少吹牛了,你要是真跳过,我肯定能察觉出来,你一直坐着,别把我当傻子。”
“当然,我承认我刚才一直坐着,没有动过,但我的确没说过不跳啊。”关浩一边说着一边给她解了枷锁。
周思彭一琢磨,不禁讶异道:“什么?你还想再来一次?没必要吧?跳车这种自杀行为,你还需要做一次临床试验?要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
嘿嘿,小妮子,你真是太低估关老爷的智商了,等着。关浩嘿嘿笔道:“你看着,睁大点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敢不敢跳。”说完,他站起来,纵身一跃,跳到地面上。
周思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脑筋还没反应过来,愣道:“什么意思?”
关浩耷耷肩,摊了摊手,理直气壮道:“怎么样?我已经从上面跳下来了,毫发无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周思彭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脑海里翁翁作响,三魂六迫已经丢了一大半,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关浩却替她解释了,朗朗笑道:“你说的是从上面跳下来,又没有强调是车子起飞后再跳,现在我执行得这么完美,你好歹也吱个声点评下吧?”
大意啊,实在是大意了。
走下来后,周思彭心里始终存着个疙瘩,谨慎道:“算了吧,我就愿赌服输,你说,想让我做什么?”
“哈哈……”关浩越发得意,暂时没有说什么,只带着她快速往湖边走去,湖面上有个小亭子,亭子里有两排大理石凳,上面每一排都坐着两三对情侣。
“从这起,明天再去把你工作上那点手尾工作做完,然后就当我的翻译故问,并回去把酒店的一个多余房间退了,到我房里来住一宿,过程中任由我差遣,不得抗命。”关浩正色道。
周思彭本身就对关浩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所以也算不上很生气,紧紧一咬牙关,哼道:“我愿赌服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按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很吃亏啊。”
“啊?这也叫愿赌服输?”关浩讶异道:“你既然敢打赌,就要做好吃亏的准备,然后再答应人家的赌注,现在你愿赌我信了,但服输这点你好像想要赖帐啊。”
周思彭站在湖边挠首苦思,追悔莫及,这种三岁小孩才会玩的小把戏,居然有人用来骗去自己的贞操?实在是太荒唐了。可想到这家伙长得够帅,脑筋也好使,又是个才华横溢的主儿,完全就是众多女性择偶标准的完美型男人,说不定让他吃了这甜头,还真是有机会从尤燕手里抢过来呢。
再说拜他为师那事情,自己一直没放弃,又再退一步说,也许对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卑鄙……这想法她当然是用来安慰自己的,要是不够卑鄙,那叫自己退了房间,去他房间里共住一宿又作何解释?
不管了,输了,就得认栽。周思彭一咬牙,羞道:“行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只限今晚一次,过了零晨十二点,要就不算数了。”
“不算数?大姐,你这是准备赖帐嘛。”关浩见她那副着急的模样,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