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恭敬不如从命,根本就是耍赖皮。尤燕扭着屁股把他带上楼,随意丢个摇控器给他叫他呆着看电视,自己则下楼去煮饭。
关浩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道:“哎,你爸妈呢?怎么今天都不在家?”
他话音未落,尤育凯鬓发微乱,衣衫有点不整地从睡房里走出来,见到关浩后笑逐颜开,伸出右手迎上来说道:“哎呀,关医生,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咳,我还以为叔叔出去逛公园了呢,原来也在啊,幸会。”关浩跟他坐下沙发上,开始煮水泡茶。
不多时,邵雨蝶也从睡房里走出来,脸色红润,目光神采飞扬,好生招呼着他。
我的乖乖,莫非这两口子……刚才在房间里办事?我岂不是扰人春梦了?真是罪过啊。关浩忖道。话说回来自从帮那尤育凯治好“办事不力”之疾后,邵雨蝶阿姨的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和尤燕那妮子站到一块像对姐妹。果然女人还是需要男人滋润的,想必尤叔叔现在是越战越勇了。
“对了,谢谢你送燕儿回家,我老是担心她一个人坐车走路会有危险。”邵雨蝶给二人倒满一杯茶,语重心长地说道。
“千万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的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天都能接她下班,一起回家……回我家。”关浩讪讪笑道,在在这种好客的长辈面前保存好良好形象,偶尔卖个萌是很必要的。
尤育凯听完大笑,又跟他聊了许多人生百态,沧海桑田,大到未来理想,小到闲话家常,聊得不可开交。邵雨蝶早就知道自己插不上男人的嘴,已经在楼下和尤燕母女俩齐心合力做起了晚饭。其实饭都已经是煮好了,只是几个菜必须要等她这个宝贝女儿回来再炒,省得凉了还要再炒一次。
“我说燕啊,你那个事情……跟关医生说了没有?”邵雨蝶一边炒菜,一边压着嗓子说道。
“什么事啊?”尤燕站在一旁洗盘子,一副很费解的模样。
“喈!”邵雨蝶哼道:“还有什么事?不就是你那点事嘛?”
尤燕其实早就知道是哪回事,只是不想回答这个已经被问了N遍的问题,别人问着不烦,她听都听烦了。所以她又闭上了嘴。
邵雨蝶完全奈何不得这个宝贝女,也不敢再问下去,这也是她第N次碰壁。
二楼,且说关浩找了一个机会,切入尤燕的话题道:“对了叔叔,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女儿有病吗?上次听你说发像挺棘手的,现在能不能跟我说具体一点?”
尤育凯迟疑半晌,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事还在拖呢,明明知道人家关医生医术了得,治什么疑难杂症都干脆,愣是死要面子。
他回过神来,眼角眯起两排鱼尾纹,嘿嘿笑道:“这个……你知道的,除非她自己肯告诉你,要是我说了,她会跟我翻脸的。”
“没事,我今天早上问过她了,她说之前是谁告诉我的,就叫我问谁去,这还不明显吗,她就是没那个勇气说,想借你的口告诉我,好让我对症下药啊。”关浩正色道。
“哦?此话当真?”尤育凯精神一振道,若真是如此,他求之不得。
“当真,我还敢骗你吗?也许再过些日子我就该叫你岳父大人了。”关浩朗朗笑道。
“哈哈,好极,其实你现在叫我也可以接受。”尤育凯也哈哈笑道。
关浩果然识趣,急忙端起一杯茶递上,恭恭敬敬地说道:“岳父大人,请喝茶。”
尤育凯接过一口饮下,高兴得合不拢嘴,这个脾气暴得让所有人都敬而远之的女儿总算是找到归宿了,也难得关浩这小伙子治得了她,真不容易。
他朝着楼梯口瞄了几眼,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道:“本来她这病嘛,不难治,做个手术也简单得很,但她犟啊,总是说能治她这病的人必须是她喜欢的男人,治完了就得娶她,别的,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关浩越听越着急,忍不住打断道:“那到底是什么病啊?”
尤育凯的脸色红了一下,压着嗓子道:“她是先天性石女。”
“什么?”
关浩浑身一抖,碰到桌上几个茶杯乒乓响晃动几下,溢出一些茶水。他整个人像麻木了一般,不知所措地靠在沙发背上,眼巴巴口呆呆地坐着。
石女……怪不得自己每一次要进攻她下盘的时候,她总是大发雷霆,原来她根本就没这个功能……
他想起那次和宗伟江联手动的一个石女人造子-宫移植手术,当时尤燕也在场,手术过程中她就破天荒地屡次走神,手术结束后脸色还异常煞白。按道理说像她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不至于才对,原来她自己也是这种货色。
天哪,这么极品的女人,居然有这种先天性缺陷,你叫我这种极品色狼情何以堪?
看着他六神无主万念俱灰的表情,尤育凯急忙拍他一下,说道:“喂,你别着急啊,听我说完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