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御看得都有些嫉妒了,“我说晨晨,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
邢晨面无波澜,依旧看得投入,似乎眼里除了他想看的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晨晨--”
白庭御无奈地喊了一声,满脸宠溺地望着某人,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他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来,笔直地朝着邢晨走来,将某个偷走他心的家伙拥入了怀中。
他动作娴熟地开始解邢晨身上衣服的纽扣,却被邢晨给一手制止住了,邢晨蹙眉,“你能不能别闹了,没看我在忙正事吗?”
“我哪里闹了,你忙你是正事,我也忙我的正事,咱们两个各做各的事,谁也不耽搁不了对方的事。”
白庭御难得玩起了绕口令。
邢晨顿觉头疼不已,他没好气地抬眼望向他,“他是我弟弟,你能不能不要乱吃飞醋。”
“只要是个男的醋,我都吃。”
同性相吸,他们是同类人,同样寡情,但对于自己在意的,却愿意放在心尖上悉心呵护。
“白庭御。”
邢晨都不想搭理他了,他动了动手腕,“我今天很累,解剖了五具尸体。”
“我今天也很累,但是跟你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嫌累。”
性子冷情的白庭御,说起情话来,也是滔滔不绝。
这些话,邢晨却是说不出来的。
他的性子,比起白庭御,更孤僻,主要他是个法医,极少跟人打交道,镇日里跟尸体为伍。
“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文明的事情,你必须上点心,他千万不能出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也不能传到他耳中。”
邢晨眉目清冷,淡淡地道。
白庭御也指望不上他能改变,他已经习惯了邢晨这副与世无争的性质,要是没有自己,邢晨估计恨不得看破红尘出家了。
他无欲无求,他的欲望,都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
他喜欢邢晨红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一点点为自己绽放。
爱上邢晨这样的男人,对白庭御而言,既是一种高难度的挑战,又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叮嘱的,我哪件不上心啊?我这不是派人盯着吗,唉,为了你,我可是跟我老子对着干呢,我这么劳心劳力,你却不给我个好脸色,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我说白庭御,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口气跟我说人话?”
“我一直很正常,是你让我变得不正常。晨晨,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只有你才能见到我这一面。”
“昨晚,应该没有惊动文明吧?”
“没有,你说过不能让他知道,我的人,自然得奉命行事。”
白庭御都有点烦了,好不容易两人碰到一块,结果这家伙有完没完一直围绕着他弟弟转,他弟弟也并不一定领情,两人可是连相认都没有相认过。
也不知道邢晨到底怎么想的,明明在乎这个唯一的弟弟,可是又拖泥带水的,做其他事情,他可是干脆利落得很。
邢晨闻言,松了口气。
他这下正面面向了白庭御,手搭上了他的腰间,稍微用了点力,白庭御腰间的皮带就被他给轻而易举地抽掉了。
白庭御脸上的笑意瞬间加深,总算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