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溪坐下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呢,毕竟满京城的人都以为你扛不住压力销声匿迹了,就是出来也定然不敢穿着这样妖里妖气的露面。”应该将脸包起来,极尽端庄贤淑才是。
端木徳淑跟着坐下,看来溪溪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
纹袖见状,也没了讲究,看看地上参差不齐的几块石头,勉强找了不那么膈的地方也坐了下来。
端木徳淑叹口气,如果可以她自己想在家里发酱,这不是时节不允许吗:“我为什么辛辛苦苦的出来还用问吗?”
柏溪溪整理衣裙的动作一顿,看向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笑盈盈的回看着她。
柏溪溪惊讶不已:“你知道?!”还敢出来!
“知道什么?”端木徳淑笑容狡黠。
纹袖问的茫然。
柏溪溪啧啧有声的看纹袖一眼:“你家大人不是一般的老实,这样沸沸扬扬的事都没有没说?”
“听说什么?”宁纹袖更茫然了。
柏溪溪将她抛弃在一旁,转向端木徳淑:“那你还出来!来听一下增加印象?!”
“说不定她们不会说呢,也许我就是出来见见你们。”
“不可能,你都不知道现在你的事多流行,谁聚在一起不谈谈,就是跟不上盛都的人文变迁,而且你又身在这里,呵呵……”成倍伤害。
端木徳淑的脸色沉下来,幸好婆母宽和,若不是呢。
柏溪溪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德淑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从小到大这种事一直能找上她,这次更倒霉,那些事更是恨不得她被休离了才好,就像她母亲说的,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这等暗手,还不知道是谁家看中了徐家的乘龙快婿觉得徳淑挡了路。
但这个范围太大,所有参与开口的多多少少有那个心思,真会往她们脸上贴金,若是有可能,哪里用等到今天,就是徳淑倒下了,也未必就轮到她们,也不先看看自己女人的长相。
溪溪看眼越发茫然的纹袖,低头跟她说起最近京都的传闻。
纹袖惊讶地看向端木德淑:“那些人太坏了。”
“坏不坏,不知道,德淑肯定是又犯了众怒,诶,徐公子最近升官了吗?”
端木徳淑摇摇头:“你为什么这么问,不该是他提刑司的事得罪人了吗?”
“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这是一点闲话的是吗,这是逼徐公子和离啊。”
柏溪溪对纹袖的反应深表同。
端木徳淑也不用溪溪再说,能将这些话传的这样定然是针对她:“你们有怀疑的方向吗。”
“敌人太多不好猜。”
端木德淑噗嗤一笑,果然好姐妹:“谢谢啊。”
“不客气,咱们谁跟谁。”
“你还真敢受。”两人笑闹着乱成一团,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跑远。
……
米府的后花园,还保持的当初置府的样子,米大人清正廉洁的名声,这一点也功不可没。
楚家三姑娘为方家姑娘拂开小石路上垂下的柳枝,青蓝是衣裙活泼大方,犹如这初春的景色一般亮丽可亲:“姐姐这一胎反应这样大,应该是个男孩儿。”
方氏温柔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借你个吉祥话,可哪有你说的那样事事如意,我只盼着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就好。”
“姐姐不要说丧气话。”楚三姑娘语气俏皮:“方姐姐是一等一等的好人,老天不会不保佑姐姐的,姐姐的后福才刚刚开始,这一胎也定然如意,说起来去岁成了婚的,就属姐姐最令人羡慕,夫妻和睦如今又怀了子嗣。”
方氏闻言笑容多了几分放松,眉宇间的愁丝也松快了一些,是啊,她还求什么,论家世、论相公的官位、论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有什么可求的。
何况传宗接代才是府里的大事,不过是一房小妾,她何必放在心上,反而给她涨脸了。
楚三姑娘骄傲的声音响起:“去岁与姐姐一起成婚的,还没有人比的了姐姐呢。”
温柔的抚着肚子女子听了开口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罢了,不过,说起来,去岁成婚的,怕是只有她……”还没有吧。
楚三姑娘闻言,眼底的嘲讽毫无掩饰:“姐姐何必说的这样含蓄,谁人不知道是她,闺中的时候就与咱们不合,今天道是舔着脸来了,嫁的好有什么用,端木府什么做派,徐家什么做派,肯定没少受磋磨,徐家如今因为她不定乱成什么样了,想想都替徐夫人不值!”
方氏叹口气,都是做人媳妇的,她知道其中的艰难。
“当初如果不是徐家少爷急着成婚,我想都未必挑的中她。”
“还有这种事?”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听说。
“我也是想了想才知道了,徐府当初从定亲到成婚,一共两个月不到,不会是这两个人……”楚三姑娘惊讶的睁大眼睛,仿佛抓住了事情的关系。
方式吓了一跳:“这话可不能乱说!徐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徐公子不是!她呢,看她每次扶风摆柳的样子,说不定就是她算计了徐公子,枉费徐公子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竟然也着了她的道!”
“没影的事呢,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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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唤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