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端木徳淑眼睛一亮,绽放着迷途归鹿的光彩。
徐知乎像诱惑人误入歧途的恶着,鼓励的她向前。
明珠大声的咳嗽一声。
徐知乎眼里的冷光一闪而逝,他不想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破坏了今日的气氛,目光依旧温柔的鼓励的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觉得子智哥哥说的真对,她们现在在家里,而且面前摆着如此上等的百花酿,就是他父亲都不会得到一坛,她有幸能遇到,若是错过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端木徳淑接过酒杯。
明珠向得了肺痨一样使劲的开始咳嗽。
徐知乎声音冷淡的开口:“吹了风就退下。”
明珠心想,奴婢都是为了谁,这杯酒下了肚,姑爷能应付的了突然疯癫的小姐:“少夫人,奴婢嗓子不舒服,少夫人与奴婢一起回去可好。”
徐知乎含情脉脉的看着端木徳淑,给脸不要脸了是吗!
可非闻言惊慌不已,明珠疯了吗?没看到少爷和少夫人感情正好,她还敢说出这种事,她觉得她是谁!
可非不敢耽搁,急忙推着明珠向前:“走,走,奴婢也招了风,一起……一起……”
端木徳淑又不傻,自然知道明珠是在告诫她,看着明珠被‘无情’的推走,端木徳淑苦哈哈的看着子智哥哥,撒娇道:“我娘说不准,肯定有我娘的理由,我要是喝了之后失态,你不能秋后算账。”
不过是一杯花酿:“你若是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端木徳淑闻言灿然一笑,一口喝尽了杯里的花酿,入口香醇,鲜香扑鼻,真好喝。
端木徳淑又缠着徐知乎来一杯,入口丝毫没有辛辣之感,就是觉得很香很甜,与以往母亲为了不让自己喝酒找来的刺吼的酒一点都不一样。
徐知乎笑着为她斟了一杯,伸出手扶着她腰肢,看着她贪杯的一口饮下。
“好喝。”端木徳淑脸颊微红。
徐知乎看着她亮晶晶的目光,轻声道:“慢点喝,花酿后劲也足。”不过醉了更好,徐知乎感受到她软绵绵的靠在身上的举动,心思越发黑暗无光。
另一边。
明珠与戏珠都要急死了。
端木大姑姑慌慌张张找了一根长绳:“不行了就绑住小姐。”
戏珠倒是想,可这又不是在府里,让梅姑姑她们看到了多没脸:“少爷不会制不住小姐吧……”
明珠急的团团转:“小姐那是制不制的住的问题吗!小姐那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让她怎么样就跳窗的问题!”
“那怎么办!”戏珠也急啊!万一小姐伤了姑爷,就算不至于将小姐休了,那也是颜面无存的事。
明珠眼睛突然一亮:“等小姐酒醒了,我们不要告诉小姐发生了什么不就好了!”
“姑爷是傻的吗!”端木大姑姑扔下手里的绳子,急的没有办法:“怎么也瞒不了一辈子,喝了就喝了,以后有姑爷看管着少夫人喝酒也好一些。”
“可这次……”
“已经喝了,有什么办法。”
三个人齐齐叹口气,已经喝了,有什么办法。
……
端木徳淑喝完酒壶里最后一滴酒,冰魄如霜的眼睛更加明亮,脸颊映着月光散发着同等的光泽,衣裙微转,在空气中滑过飞翔的弧度,脱离了徐知乎的掌控。
徐知乎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手里拿着酒壶,站定,歪着头,倾国倾城又情意绵绵的对着他笑。
徐知乎嘴角缓缓上扬,嘴角的尚未拉到可亲的角度,一个酒壶哐当砸在了他额头上,顿时见了血光。
端木徳淑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笑的更开心了。
徐知乎完全回不过神来,一阵头昏眼花,对面的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利器将东西砸在他额头上,根本来不及阻止,已是现在的结果!
徐知乎捂着额头的伤口,骤然看向小仙。
端木徳淑笑的仿佛月夜下的心魔,突然指着他,厉声喝道:“跪下!”
听到动静的人,慌忙从各处赶过来!
戏珠、明珠自然也听到了急忙跑了过去,边跑边在心里嘀咕:完了,完了!全完了!
端木大姑姑用头撞了两下柱子,咬咬牙拿着绳子冲了出去,被看了笑话,总比伤了姑爷的强!
梅姑姑远远的看到少爷头上的伤势,吓了一跳,慌忙冲过去:“少爷!少爷——”
明珠没脸看她家姑爷,本以为来的及,想不到还是让小姐得手了,这可怎么是好!
徐知乎捂着额头,血顺着指缝流下,从一片血光中他看着明珠焦急却不意外的神色,再想想她刚才禁止小仙喝酒的举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恐怕绣花枕头一样的娘子,喝多之后,远不止平日张牙舞爪的样子!
“跪下!大胆狂徒见了本王还不下跪!”端木徳淑义愤填膺的拿起桌上的琴。
徐知乎见状另一之手快速拍在琴上,不等众人靠近厉声道:“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这里一步!”
“少爷,您额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