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敬畏,你只要习惯,习惯了才能站在更多的人面前,看多了,才会不在乎权势滔天的富饶,你的心里只要装下我就好。
端木德淑的头靠在他胸口,目光哀婉的看着窗外,在烛光中,落雪的颜色,安静无声,满室满堂,或许就自己这么一个庸俗的东西,眼泪又无声的落下,她想走……
徐知乎猛然低下头,噙住她的唇,霸道的侵入,做他一路冲破脑子都要做的事!
端木德淑挣扎的推他,至少不该在这里。
徐知乎将她的手强硬的别到身后,刚刚强势落下的吻却一路温柔,克制着丝毫不想克制的冲动,安抚她的不安。
端木徳淑想挣扎,可善于享乐的身体,下一刻便臣服于他带来的温暖,茫然又信任的交付他。
徐知乎转身将她抱坐在书桌上,抚着她的颈项,安抚了她微弱的挣扎,缓缓探进……
明心堂外风雪五路,这个时辰,九十六扇门外安静素白……
……
主院内,炭火高燃一片暖意,屋内的花草青翠葱绿生机勃勃。
徐夫人老毛病又犯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年迈的时候,睡不着觉,便披着单衣闲来无事捣着手里的香料。
阿土打着盹守在夫人脚边,迷迷糊糊中透过烛光见夫人还在等下捣鼓香料,朦朦胧胧的想,夫人越来越能熬了。
梅姑姑在外徘徊了很久。
小竹姑娘也在外面晃了又晃。
阿土猛然惊醒,看眼一心搅香的夫人,起身走了出去。
……
李岁烛淡淡的看了阿土一眼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明心堂算什么,你要她要,整座徐府都是他的,别说徐府,就是整个雁国,谁又知道是谁的!
阿土急得跳脚,夫人怎么能不闻不问呢!那可是明心堂,而且少爷和少夫人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一对年轻夫妇,夫人就不着急,这若是做出什么败坏风气的事,阿土想想都急,少爷这次太不懂事了,那里是少爷追求少夫人的地方吗!
李岁烛不痛不痒,可又觉得同为女人,怎么就如此不一样呢,论容貌自己也不是无颜女,论才学,自己只比端木徳淑高不低她低,自己怎么就这么失败呢?看看人家,才嫁过来几天,明心堂想去就去,徐府内,想怎么懒着就怎么懒着。
自己曾战战兢兢不敢踏出一步的地方,曾经怀着无比的崇敬的心,努力想要达到的地方,也不过是徐子智那只雄孔雀的翅膀,那两个人郎情妾意随随便便的一个玩笑。
李岁烛叹口气,莫非是自己不够不要脸,哎,她还把别人的缺点当优点学了吗,只能说跟的男人不意昂,徐子智那样的,她也就是爱着,才学觉得哪哪都好,如是不爱了,呵呵……
李岁烛平静的开口:“告诉下面的人,老爷回来,不要乱说。”
“夫人!”阿土不敢置信地看着夫人:这么大的事,夫人想做什么!
“你喊什么!”李岁烛陡然怒了:“不就是一个破地方,哪天我们这些后宅女子亵渎了那么一个房子还要以死谢罪吗!”
阿土瞬间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房内多有当值的下人也全都跪在地上。
李岁烛这样级别的夫人,平日是很少发怒的,也别人敢开罪到她有脾气的地方,猛然一喊,年轻的身体还有些头昏,声音又平缓下来:“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阿土跪在地上,一句话不敢多说,以前夫人不是这样说的,但现在都不重要,夫人明显不想让人提,不想追究少爷的责任。
李岁烛见众人都听进去了,点点头,其实她也不在乎她们懂不懂。
阿土跟在夫人身边多年,主子发个脾气习以为常,不懂的压在心底就是,只是隐约有些民百最近夫人为什么不喜欢少爷了,可既然如此……夫人为什么还要给少爷娶如此漂亮的端木府的姑娘……阿土一点都不懂她的夫人。
李岁烛看着众人俯首帖耳的样子,没什么感觉,毕竟这才哪到哪,就惊成这个样子,如果徐千洌活的够久,说不定这些人还能看到父子相残呢,到时候还不得疯了!
李岁烛后者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就他对端木徳淑的态度,早晚又让徐千洌看不顺眼的一天,说不定责任往端木徳淑身上一推,就会让徐子智休妻,呵呵。
所以以后,不看不听就好了:“大小姐呢,这么好的雪景,别让她总在房里,她若是想出去走走,让她去明心堂开开眼就是。”
“夫人,已经快子时了。”阿土无奈。
“这么晚了……”不说不觉得,一说便有些困了。
……
端木德淑牵着徐知乎的手,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端木德淑垂着头,静静的听着。此刻不必过于靠近、不用他说什么,她就知道,他是她的夫君,她们两个人会永远这样一直走在一起……
端木徳淑脸颊微微泛红。
徐知乎见状,反客为主,握紧她晃动的小手,扶正,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走的路更加好走。
端木徳淑看了他一眼,羞涩中都是甜蜜,她又想靠着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