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徐老姑姑看见少忧回来,还孤零零的站在一旁,没有看到相爷的身影!更不见他要下场说话!顿时明白少爷不会来了。
也是自己爱的女人和自己母亲,他来了能做什么!来了拉谁帮着谁!她们这些下人这点事若是都做不好才是寒了相爷的心。
徐老姑姑咬咬牙,总不能真让这两位打起来,到时候还不是她们老夫人没脸面,皇后娘娘一个晚辈,又是那样的性子,未必把徐老夫人放在眼里。
徐老姑姑见事不好,拧开拦她陆的人,趁机去院里叫了几个壮士的姑姑,架了老夫人赶紧进院。
“你们做什么!反了你们了是不是!你们——”
徐老夫人被三五个婆子架回来后院、内院、回房,徐佳后宅的大门次第关上。
戏珠气喘吁吁的整整散乱的头发,手上脖子上少不了又多处抓伤,但她也没让对方讨了便宜。
……
徐老夫人气的在房内摔东西,说什么都要出去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没人治的了她了是吗!在自己家里还让一个外人耀武扬威,让别人逞了威风,她以为她自己是谁!
徐老姑姑带着安寿堂的人跪在老夫人脚边苦苦哀求:“老夫人,您大人有大量,算了吧……”最后寒心的人还不是您。
“老夫人,您什么身份,求老夫人不要出去了……”
“是啊,是啊,老夫人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老爷和小少爷考虑啊。”
徐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我就不信徐子智这能让她无法无天了!”
徐老姑姑心想,老爷可不是不管的!
“你们都让开!今天你们谁把她轰出去!我就赏谁黄金万两!”
徐老夫人心想,您赏赐十万两她们这些老骨头也要有命花啊,她们怎么可能敢对皇后娘娘动手……所以没个结果的,算了,算了……
徐老夫人看着一个个在她这里苦苦哀求的样子,心里又憋闷又赌气,这里还是她家呢!她家!她却要受这一肚子气。
另一边。
明珠从雕花屏墙外走出来:“这个老家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真以为她儿子怎么着了就能对娘娘……”
“好了。”谁是谁非,她与徐知乎谁抢谁弱一目了然,这话说的未免太过托大。
明珠嘿嘿一笑,说说而已吗:“娘娘请。”
端木徳淑刚到明心堂,徐老姑姑脸上带着伤,哽咽的过来求徐相太医。说完还不忘恭敬又不甘心的对皇后娘娘见礼。
徐知乎放下元宵。
端木徳淑当没看到徐老姑姑,含笑的坐在距离正门最近的椅子上,接过扑过来的儿子。
徐知乎看眼狼狈的戏珠看看不掩饰伤口的徐姑姑,到底也凡夫俗子,说不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现实。
徐知乎看眼逗着孩子的小仙,带徐老姑姑出去说话。
徐老姑姑心里顿时五味参杂,相爷还是选了皇后娘娘,明明……
“母亲身体如何?”
徐知乎从徐老姑姑口中确定母亲没有大碍,就是气急攻心,受不得委屈,拿了腰间的玉佩,让人去请太医。
徐老姑姑擦擦浑浊的眼泪:“相爷该去看看老夫人才是。”
徐知乎点点头:“让姑姑费心了,我一会过去。”
徐老姑姑眼里首次逾越的添了一丝责备,现在过去,和一会过去怎么能一样,老夫人心里岂不是更气了。
徐老姑姑看出相爷的难做,可,她也心疼,可人都有亲疏不同,心里到底更向着老夫人:“相爷您是没见,您看老奴这身上的……”伤势……分明就是……
徐知乎闻言手放慢慢在姑姑手臂上,眼中的自责显而易见。
徐老姑姑顿时就心疼了,她们相爷何曾:“相爷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小打小闹……
徐知乎声音惭愧:“我知道……是她不懂事,让姑姑受委屈了。”
徐老姑姑听着,这心像针扎一样,她们少爷多好的孩子,如今老夫人和夫人闹成这样,少爷在中间……都怪自己嘴欠,都怪自己!“相爷其实夫人她……”
徐知乎止住姑姑的话:“姑姑不用替她解释,劳烦姑姑想帮我安慰着母亲,我稍后就到。”
徐老姑姑受不得少爷如此,连忙硬着。
徐知乎看着姑姑的背影小时候,眼里的惭愧慢慢的散去,看看天边的月色,转身进了大厅。
元宵开心的笑着,两双眼睛同一种璀璨的眼色,冷淡又那样好看,仿佛天上洒下的星光,熠熠生辉。
徐知乎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挂了一抹笑意。
元宵讲着徐相刚才说的趣事,端木徳淑偶然搭一句,逗着她在手臂上翻转打闹。
端木徳淑见他进来,收敛了几分眼底的笑意。
徐知乎抬步进来。
端木徳淑起身,刚才元宵已经说了,他已经哄过相爷,相爷不生气了:“天色已经晚了,我和元宵就先回去了。”
“焚心院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端木徳淑说完牵着元宵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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