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苏大人的优势显而易见,年龄、出身、以娘娘的姿容,他未必不会向贵人妥协,前提是不要被皇后娘娘知道,最后一点贵人未必能办到。
微臣也来此有一会了,八殿下定然等急了,微臣告退。”荀故风说话没有等陆玉裳回答,转身打开门出去,又体贴的帮贵人关上。
陆玉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天人交战一般,什么叫年龄、身份合适!意思是她只能勾引那些老头子了吗!
荀故风若是在一定告诉他不是,纯粹是提醒他苏天旗身份合适,也有一点,好到手,朝中好到手的人不少,但都不如苏天旗是最佳选择,说白了,还是苏天旗合适!
陆玉裳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但心里又对自己厌恶至极,她已经落了脸面去求,他竟然竟然……
陆玉裳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恼恨的砸了桌子上的器具!他怎么敢!
……
凤梧宫内。
端木徳淑抱着元宵从花藤梯上下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品易?!“真的假的?”
品易笑笑,也很无奈,谁能想到陆贵人会选中荀大人,只能说陆贵人押错了人。
端木徳淑惊讶的都忘了训斥乱爬的儿子!
元宵赶紧在戏珠的示意下跟着奶娘跑了。
端木徳淑苦笑不已:“她在想什么,这种事……”
“谁知道,估计是相爷的事让贵人有些慌了。”
端木徳淑还是不能理解:“她不像是没有脑子的人啊,这种事她找一个本来就对她有意思的,或者十拿九稳的,选荀故风?!”
还是您老有经验,戏珠看着小殿下跑远,打死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品易垂着头跟着娘娘往前走:“荀大人谨慎,所要所求都很清醒,陆贵人这棋走的太慌张了。”
“话虽这样说,也不能让她坏了规矩,三儿可养好身子了。”
“钟娘娘那里还没有放话。”
“一会让明珠亲自去问问,就说本宫问的,什么时候好了就去堂里跪着,要是不好,回头就不单是跪着那么简单了。”
“是,娘娘。”
“还有陆玉裳,让她这半年安生在敏华苑待着,收收心,免得越来越不像话。”
“是。”娘娘这是公报私仇了,若是对方搭上了相爷,搭上就搭上了,这乱搭,弄不好是要出事的,怎么能准了。
……
“皇后娘娘罚了三殿下,太解气了,有本事钟娘娘还跳,跳了不也是一样要她儿子跪,真以为……贵人!贵人!”圈儿急忙蹲下身攥住贵人的胳膊:“贵人您怎么了!贵人!”
陆玉裳将手里的纸紧紧攥住,心里又恨又急!既丢人又痛苦!皇后娘娘不是病的都要死了!几年不出宫还要将后宫的权柄握的死死!一点风吹草动都要看在眼里!她这是快死了吗!自己儿女不争气,就唯恐被人抢了她的风头!
圈儿想看看那张纸上写的什么。
陆玉裳抓起来瞬间撕的粉粹,虚伪!阴险!
这么多年陆玉裳首次觉得那位坐在最上面的女人面孔是那么脏!那么卑鄙!皇上疯傻了,她瞬间不闻不问的抽身!说什么伤心过度,平时也装的大度好说话的样子!
结果呢,她不过是在自己宫里说几句话,她第二天就给她一个下马威!这不是在警告她是什么!
陆玉裳最恨的是,就算这是警告,她也要安安分分的受着!后宫遍布她的人脉,皇上又是这个样子,她想杀死自己轻而易举!
这个女人!见识不好就躲在凤梧宫不出来,若是皇上身体好了!她是不是立即就病好了,还能在皇上床边哭上三天三夜把应格儿的功劳都捡过来!
偏偏这些年,她身边过的最好的都是这种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她中规中矩!也是被这该死的日子逼着走了一步错!她立即就出来!她是不是还要感激她没有让自己以死谢天下!
“贵人!贵人!您不要吓奴婢啊!贵人——”
陆玉裳深吸一口气,苦笑:“事实告诉你,若是以前就不知道拼一把!到头来就只能任人宰割!”
……
“相爷。”元宵看了来人一眼,垂下头继续用棍子戳地上的蚂蚁,头上火红色的石榴子吊坠挂在淡金色的细线上,一串串的垂下,映衬的他小脸更加冰雪可爱。
梅姑躬身行礼:“参见相爷。”
徐知乎穿着朝服,今天忙的有些晚,还没有去前殿换衣服,他蹲下身,语气温柔:“做什么呢?”
“帮小蚂蚁搬家啊。”
“哦,搬家啊。”一周多岁以后,端木徳淑都是让他这么称呼的,各种意思就像这只蚂蚁一样一眼就能到全貌。
“相爷来给十二哥哥上课?”元宵向后挪挪坐在叔叔的脚面上,数叶子上的蚂蚁。
“嗯,一会就要过去了。”徐知乎伸出手抓住他头上的两朵小揪揪:“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蚂蚁。”
“好好玩,一会带你出去。”
元宵闻言眼睛顿时一亮,棍子和叶子都扔了,转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叔叔身上爬:“真的!真的!去宫外——玩!”
徐知乎爱怜的抱住他,没空把小家伙摔着了:“什么时候骗过你。”
“相爷最好了。”
“那还用说。”徐知乎拍拍他的小屁股:“玩吧,一回来接你。”
“嗯,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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