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诧异的看向戏珠:“你怎么哭了?”
哪有?哭了吗,戏珠赶紧擦擦眼,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戏珠笑笑:“天气太热,汗……”急忙恭身:“奴婢去洗把脸。”便匆匆离开,转过走廊,戏珠蹲在地上咬着胳膊哭的不能自己。
端木徳淑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无奈的摇摇头,多少年了,还怕,姑爷就是看着严厉一些,哄他一下就立即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看他现在不是忘了偷跟的事,不要担心,你小姐我手段娴熟,妥妥没事。
端木徳淑得意转过头,被徐知乎吓了一跳,立即笑开了眉眼。
“想什么呢?”徐知乎声音不高,语速也慢,更多的是不太习惯。
“没啊,不是,不是,想你,不想你还能想什么,呵呵。”
口不对心。
少忧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心情从未有过的不错。
……
午膳是在焚心院用的,徐知乎低着头,吃的很慢,但心神难得如此平静。
端木徳淑偷偷的看他一眼,见他真的不打算追究了,松口气,不生气就好,真火了,也挺渗人的。
端木徳淑放心的吃了一口虾,啊!吃到沙子了吗?端木徳淑刚想抱怨,想到什么,小心的看了徐知乎一眼,可想想又实在不能忍了,找个帕子吐了出来。
徐知乎抬头看她一眼。
端木徳淑坚决吞掉,太难吃了。
徐知乎不解的看看那盘菜,在看看她,有些慌的伸出筷子,夹了一口,小心的嚼了两口,随后拿过一盘的小盅,吐下,让人把虾球撤了下去。
端木徳淑嘟着嘴,你也知道难吃,都咸到我了,这下总该不生气了吧,端木徳淑抱怨的看着他。
徐知乎察觉到了,但依旧将嘴里的笋丝吃下,才放下筷子,看过去,她眼里很干净,一望到底清澈如水的光,亮眼的让他不敢多看:“怎么了?”
“你好奇怪?”
徐知乎闻言隐隐有些紧张,手不安的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慌,语气如初:“哪里奇怪?”徐知乎暗笑自己自作聪明,她怎么会永远不醒,就算自己不说不问,她难道就不能自己醒了吗?不是真的终究不是真的,做不到她心中所以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破绽。
何况她这是生病了。
端木徳淑开口:“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那是我今天把你吓到了?”
徐知乎看着她的样子,笑了,没有,药是我端过去的,就是要让你喝,喝后的几种结果都有准别好了,有什么吓不吓的,最坏无非是一尸两命,对不对。
只要他说出这些话,她就演不下去了吧,感情都不成立了,还演什么恩爱的戏码。马
徐知乎,静了一会,看着她,开口:“有点……”
端木徳淑闻言,心疼的放下碗筷,起身,走过去与他坐在一张凳子上,抱住他:“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徐知乎脸一僵,吃饭呢:“……”
端木徳淑立即抬头:“那你也不能做那么难吃的虾球给我吃啊!”
徐知乎嘴角颤了一瞬,觉得自己自作多情,自始至终都是这句话等他的吧:“是我不好,下次做好。”徐知乎声音平静缓慢,带着浅浅的无力。
端木徳淑将头靠在他肩上:“嗯……可我还是感觉你今天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事吗?”
有吗?“朝上的烦心事。”
端木徳淑还是有些担忧:“真的吗?”为甚觉得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