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挑眉:“苏夫人如此乖戾?”
“徐相这样专心如一的人也有惹夫人如此凶残的时候,不过,都是下官等无畏的揣测,微臣觉得应该不是吧,想必而言还是情人啊徐老夫人的可能性大,两者比较又是前者可能性最大,不是都说徐相有位红颜知己吗?”
宗之毅立即警觉:“谁说的?”
“戏文里唱的啊,京中人人都知道,徐相为此恼羞成怒还杀了当红的名角,可惜啊可惜,那可是一把好嗓子……”苏天旗说起来颇为唏嘘,但也不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以为意。
宗之毅蹙眉:“京中怎会唱出这些?”
这?谁知道:“皇上是怀疑……”
宗之毅看着苏天旗的神色,一时间心里转了无数种可能:“朕将京都托付给你,宫中一切可安好,皇后娘娘可对慕国公府一事有想法?”
莫非皇上不知道?还是说皇上再试探?苏天旗觉得是后者,但他不畏惧,不枉他这几个月在家里练习了一遍又一遍:“回皇上,下官惭愧,皇上亲征没多久皇后娘娘便病了,后来一直时好时坏,是太医院一直照看着,至于国公府的事……”
苏天旗停顿一瞬恭手:“慕公国夫人进宫多次,世子时,更是频繁进宫,但,一切还好吧,只是……”
只是什么?
“镇西王灵柩入城的时候,微臣亲护皇后娘娘远远的看了一眼……”说到这里,万分愧疚的垂下头,毕竟镇西王对皇后娘娘的心思……哎,一言难尽啊。
宗之毅现在看这些人的神色,觉得常讽刺!所有人都认为雷冥九痴心妄想,却没有任何人想过徐知乎也有不臣之心!
……谁会想到!徐知乎眼瞎吗!要什么女人没有!京中多少女人只要他点头,就是为妾为奴也前赴后继!
这么多年!全一副道貌岸然的龌龊相罢了!端木徳淑可从来不是良家妇女的典范!年少的时候可以说性子乖张也不为过,谁能想到徐知乎中规中矩的人竟然会看上她!
可如果徐知乎一定要喜欢一个女人,好像也只能是她!
宗之毅不禁想到她刚嫁给他的时候……千般好万般娇也说的过去,什么时候她所有的灵气都淡了的。
宗之毅靠在座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烦躁的想杀人!想笑又不是要笑什么!徐知乎你真是会选人!
徐知乎不惜为她与他对峙!哈哈!徐知乎你想证明什么!你比我更爱他!你凭什么爱她!
宗之毅烦躁挥挥手让苏天旗下去!你以为你的爱很了不起!所有人都该感恩戴德!你以为只有你配!
宗之毅焦躁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哐当——砸在地上!他一样爱过!不必你少!
可徐知乎真摆在台面上,宗之毅发现他并不敢去质问,徐知乎与他共同摆在端木徳淑面前,他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有几分胜算。
若是以前,宗之毅毫不怀疑端木徳淑会选择自己,现在呢……
“我要和离?和离恐怕对你不太好办,出家也行,我嫁妆里……”
宗之毅烦的不行!脑子里嗡嗡作响!好的坏的、情浓时清淡时,唯独没有想过,她可能不再属于他……
她明明是他的!现在随便冒出一个人来就来否定这一切凭什么!凭什么!
端木徳淑是他的发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赞清看着苏统领神色自然的走出来,还与自己客气的寒暄了两句,顿时脑子里全是问好?这是怎么了?莫非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前一刻的事是幻觉!
苏天旗从皇宫出来身形神色丝毫未变,一直撑到了轿子上,轿帘落下,才浑身瘫软在虚脱下!说自己刚刚死了一次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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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明明说了不够也更新的,都没有看见吗!苍天啊大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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