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德辉后来说。“你别被她骗了,她不是多爱惜书的人,就是喜欢虚头巴脑的东西,我若是不过来,她非捡到染了风寒不可,还要跟我矫情好几天,你看,我一来,她不是就安心待在屋檐下指挥了我,我这个妹妹啊,有你一半好心我就知足了。”
徐知慢柔柔一笑,看着桌上的糕点,眉宇更加温柔:“谢谢你。”
“说的什么话。”
徐知慢就笑,笑的眉眼都是光:“我给二爷取伞去。”二爷回府自然不能留在她这里:“咳咳……”
“风大,你别跑了。”
“没事,大夫不是说了,多动动也好。”
端木德辉心理叹口气,本不想说,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徐家的事,你不用担心……”
徐知慢懂,这是他难得的温柔了,回看了二爷一眼,没有答话,这件事他们都知道,她们不可能有如果了,她也是最后贪心的想多看看他而已……
……
烛火已熄。
雨打在湖面上,溅起一层层水雾,清凉小筑的水车已经停了,凉风吹来,湖边高枝花树吹弯了腰,雨势没有减缓的趋势。
端木徳淑穿着里衣,长发散下来,关上卧房的窗户。
宗之毅洗涑出来,身材修长,眉目深刻,线条硬朗,这些年他也一直没有疏忽了联军,身体更加结实,沐浴过后更添一股禁欲的力量好看。
端木徳淑歪着头看着他。
宗之毅走路的姿势不自觉的慢了半拍:“怎……怎么了……”
端木徳淑笑笑,走过去,踮起脚,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颈项,感觉到他呼吸间乱了的分寸,脑海里繁杂如雨,还是吻上了他的唇角。
宗之毅觉得自己的心随时能为这个磨人的东西跳的一塌糊涂,还没有做什么,已经激动的想像个少年。
宗之毅瞬间掌握了主动权,但在妻子的缱眷温柔里下意识的不敢冒进,跟着她近乎逼疯人的的缓慢磨法,跟着她慢慢的走。
暧昧的气氛陡然爬升,旖旎的香气混着男性动情的躁动吞噬者女子的温柔。
宗之毅实在忍不住,手迫切的……
端木徳淑握住他的手臂,松开他的颈项,不是有意的,但是事实:“我身体不方便,可能是有了。”
宗之毅看着真的在跟他解释,仿佛也很纠结的她,恨不得伸出手掐住她纤弱的脖子,他现在如果掐死她那一刻看着小东西的惊恐和刺激也一定能让她身体得到满足。
宗之毅简直了,哭笑不得的抱住她,抱了很久很久很久,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温度,发间与他一样的气息,慢慢的躁动平复,心神却异常满足。
好像……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役后倒在学海中动也不想动,又像新婚一下,她眨着一双妖媚的眼睛纯美的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却交付了全然的信任。
宗之毅抱紧她,抱着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和生命,无奈的苦笑,端木徳淑你就是我的劫!你就是想折磨我一别子,一把年纪了都没有想过放过我!
宗之毅头放在她发间,低声呢喃:“我爱你……”
“什么?”
“头发很好闻。”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几个月了?”
“应该快三个月了吧。”
“怎么不报上来。”
“报了,只是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懒得说了而已。”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坐着不动,谁又敢把你怎么样。
端木徳淑伸手拍拍他的背:“好了,透不过气来了。”
“抱一会。”
这一晚宗之毅是抱着她睡的,就像新婚那些娘,她都是要他抱着陪着,他最大无奈是被她缠着的不能一刻不见的舒畅。
端木徳淑一夜没睡,听了一夜的雨声,心里错综复杂,待天亮了,也睡着了,首次错过了服侍宗之毅梳洗的时间,醒来已经将近中午了。
端木徳淑坐起来,长发散在锦被间,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品易看着娘娘呆呆傻傻的样子就知道还没有全醒,但娘娘真可爱。就是偶然的不靠谱,才让镇西王赶回来吧。
“娘娘,再睡一会吧……”
……
“北院那位够狐媚的。”
“怎么了?”
“昨夜二爷特意去她那里看了一眼才去的正院。”
“真的假的?”
“慕公国府就这么大,你说真的假的,二爷带回来的这位妾室看着就不简单。”
“也不能这么说,不过是去看一眼。”
“大爷当年带着怀孕的妾室回来也没有去多看两眼,而且你没觉得老夫人病的不对劲吗,二爷回来多高兴的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说……”
“就算如此也是小事。”不就是宠个妾室,多大的事。
老嬷嬷想想也是,也不过是让他们说两句嘴,平添个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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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缩在羽里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