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洛夕再怎么不情愿,也在病房里陪顾承麒呆了一个晚上。
许是精神的放松,又或许是很久没有在顾承麒的怀里入睡了。
这个晚上,她竟然睡得格外的沉。
当顾承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丁洛夕纤细的身体,偎在他怀里的样子。
乌黑的发,散落在他臂间,也散落在医院白色的枕头上。
衬着那张小脸,越发的小巧动人。
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盖在眼脸上。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丁洛夕的脸夹泛着两团红云,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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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唇,微微噘起,
似乎是在诱人亲吻。顾承麒无法抗拒这样的丁洛夕。
这一幕,从丁洛夕出事到现在,从他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丁洛夕,两个人却错身而过到现在,他不知道幻想了多少遍。
而现在,终于实现了。
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顾承麒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
丁洛夕被他的吻吵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顾承麒的牀上睡了一个晚上,顿时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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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跟她的尴尬相比,顾承麒倒是落落大方得很。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记:“醒了?睡得好吗?”
丁洛夕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想从他怀里起身,不想起得太急。头抬起来的时候,双唇刚好从他的唇上扫过。
顾承麒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这是投怀送抱?”
主动送上门?
丁洛夕脸红了。谁投怀送抱了?
她要起来,顾承麒挡着不让,丁洛夕一急,抬起手肘往他的腹部用力的撞了一记。
“唔。”顾承麒闷哼出声,一脸痛苦的绻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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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顾承麒胃出血,还在生病呢,一时也有些急了。
“你没事吧?”
“我,我难受。”
顾承麒的身体躺回了牀上,绻了起来。
“那,我去给你叫医生。”虽然还没有上班,但是有值班的医生。
她要起来去找医生,手却让顾承麒拉住了。
“还没上班,哪来的医生?”
“有值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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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有一点点痛,你帮我揉揉好不好?”顾承麒一脸痛苦,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舒服。
丁洛夕看着他,昨天晚上入睡之前,想着要跟他保持距离的念头此时一个也不剩下。
小手抬起来,隔着病号服,轻轻的揉着他的腹部。
“唔。”顾承麒又闷哼了一声。
丁洛夕吓得停了手:“很痛吗?要不我去弄个热水袋过来?”
“不,不用了。”顾承麒摆了摆手,十分“虚弱”的开口:“就是那里,你再用点力。”
“哦。”丁洛夕不作他想,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些。
顾承麒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个小手在自己的腹部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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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往下一点——
“下面一点,也有些不舒服。”
“这里是吗?”
“是,就是那。”
“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再重一点。”顾承麒的声音有些嘶哑了起来:“再往下一点。”
“这里?”
“是。再下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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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小手向下,再向下。
直到她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你到底哪里痛?”这里根本不是胃所在的地方了好吧?
“这里啊。”顾承麒这个时候抓着她的手,一把放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那一物,此时坚硬如铁。炽热如钢。
丁洛夕的手像是被电击一样,想也不想的就要收回来,只是她的手被顾承麒按着,哪能这么容易收手?
“顾承麒,你——”他能不能不要这样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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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痛啊。”顾承麒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护士小姐,你看,都硬成这样了,能不痛么?”
最重要的是,抱着自己喜欢跟想要的女人在怀里都一个晚上了。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好吗?
“顾承麒。”丁洛夕脸红得不行,压根不想理这个混蛋。
顾承麒却是自有一套歪理:“你昨天说,你是护士,我是病人。那我现在这个病人不舒服,你是不是要帮忙?”
丁洛夕的手被他按着,挨着那一方热铁,松也不是,握也不是。
尴尬得不行,冷不防还听到他这样的话。
她简直要抓狂了:“顾承麒。你也说,我只是护士,你既然这么痛,那我去找个医生过来好了。”
“护士小姐。”顾承麒哪会让她这样走:“减轻病人痛苦、增进病人健康这也是护士的职责之一。我现在很痛苦,难道你不应该帮我减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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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
“你帮我揉揉就好。”顾承麒耍起了无赖:“真的。只要帮我揉一下。一下就好。”
丁洛夕看着他那个无赖外加*样。
她可真是长见识了,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顾承麒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感受着那一方热杵,她的五指一紧,将那里牢牢地握住,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既然痛成这样,那不如我把它扯断吧,断了,就不痛了。”
她说话的时候,竟然真的做了一个要用力拉扯的动作。
顾承麒发现她真生气了,赶紧露出一个笑脸:“我错了,我错了不行么?洛夕你可悠着点,你要是把它扯坏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堪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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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顾承麒此时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她的小手,握得他舒服极了,可是如果她不是真的想扯断他的话。
想挣扎都不能,毕竟他的“命根子”还握在人家手里啊。
丁洛夕没有收回身,微微倾下|身,看着顾承麒脸上的笑。扯了扯嘴角:“顾先生,你说错了,我把它扯坏了,没有下半辈子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洛夕——”
天啊,顾承麒心跳加快,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丁洛夕还有这样的一面?
明明是很纯良的脸,露出这样带着点坏笑跟嘲讽的笑。竟然那样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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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唾沫,有种想将丁洛夕压倒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