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晚上也没回来,向晚清倒是不担心什么,墨司南不回来向晚清并不特别的关心,毕竟当时那种情况,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吃了饭向晚清坐在沙发上面陪着穆文忠聊天,但是穆文忠迟迟没有离开,反倒是打听心姨的事情,向晚清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于是问穆文忠:“穆叔叔,您为什么为心姨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心姨和我死去的太太很像。”穆文忠说话的时候向晚清颇感意外,朝着厨房里面正做甜汤的心姨看了一会,之后看向穆文忠问:“那您是想找个人安抚您对妻子的怀念?”
穆文忠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说:“我对我太太的怀念,是任何人都不能取而代之,也不能安抚的,只是看到心姨就想到了我太太,莫名的就想知道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那您可以和心姨做朋友,心姨这个人人品很好,而且对感情有独到的见解,她是我见过除了母亲以外,最善解人意的一个人了。
不瞒您说,我说要介绍人给您认识,就是心姨。”
穆文忠看着向晚清,又看了看厨房那边的心姨,许久才笑了笑:“看来我们很有缘。”
“是吧。”
……
当天的晚上,穆文忠和心姨单独说了一会话,十点的时候,穆文忠才离开向晚清的住处,离开的时候心姨亲自送了穆文忠去门口,穆文忠回到车里,看着心姨离开。
车子里面穆文忠问阿耀:“你看到她了么?”
阿耀笑了笑:“看到了,长得和嫂子很像。”
“真是叫人难以置信,我以为是你嫂子失散的姐妹。”穆文忠靠在一边,眯上眼睛,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心里都只有妻子一个人。
穆文忠走后心姨回来,向晚清从楼上下来,心姨从门口进来,见到心姨,向晚清从楼上下来:“走了?”
“已经回去了。”心姨回答着,从门口回来。
向晚清坐到沙发上,讲述了穆文忠和妻子感情的经过,心姨听了只是笑了笑,不予评价。
向晚清就很奇怪的问心姨:“心姨,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很感兴趣穆文忠的事情。”
“别人的事情,我一直都不敢兴趣,虽然穆文忠是痴心的男人,但和我没有关系。”
向晚清笑了笑:“知道了,我去休息了,那心姨,你也休息。”
“我知道了。”向晚清回去楼上,心姨看着向晚清回去休息,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墨司南接连着几天都没回来,穆文忠那之后也没有再来过向晚清这里,倒是送了几本书给心姨,托人给带到了这里。
心姨也会收下那些书,但心姨还是心姨,没有丝毫的变化。
向晚清这一生,唯一佩服的人就是心姨,其他的人是父亲也好,母亲也好,都是亲情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