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儿手指掂了掂下巴,思忖道:“根据我的经验,洞房时你顺从和忍耐就可以了。本来初次就很疼,若是再乱动乱挣,与男人的方位不一致,反而会更疼。等疼过了那一阵过后就好了。”
敖辛正在琢磨,姚瑶儿又道:“不过你若是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又有两分煞风景。”
“那具体应该怎么做?”
“这样,我有一本压箱底的图册,保准受用终身,不知楼千古要不要。”
敖辛一本正经地点头:“她要。你若交给我,我帮着寄过去。”
姚瑶儿很大方地道:“那成,回头我去找来给你,上面画得可详细,她可以好好学学。”
敖辛有种感觉像找到好的兵法书籍一样兴奋,如果这种事也可以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学来,那便没什么好惊慌失措的了。
敖辛思忖着又道:“唔,还有,楼千古让我问你,一面对自己喜欢的男子亲近时便浑身发软脚下无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有什么办法缓解?”
姚瑶儿眨巴了一下眼,道:“之前楼千古不是说她的未婚夫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症状?”
“许是、许是她性情突变吧。”
姚瑶儿道:“那这可是个好情况啊为什么要缓解?女人如水就是这样来的啊,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是对他情动的一种表现。”
“啊?”敖辛听得有些懵,“那如果大白天见到,只是闻到了他的气味或者呼吸,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地说几句话,便会身软腿软,也是情动?”
姚瑶儿盯着敖辛的眼睛,定定地点头道:“那是可能是因为太敏感,又太喜欢他太想他了,为什么不能情动?”她啧啧两声,又叹道,“光是在他面前便瘫软,咦,楼千古是那样的类型吗,我看着不像啊。”
敖辛连忙起身,给自己灌了两杯温水,压下一阵心悸乱跳。
后来姚瑶儿又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道:“嗳不对呀,楼千古不是去年就应该成亲了嘛,怎么这会还来问这些问题?”
敖辛冷静了些,清了清嗓,道:“她和赵世子的婚约取消了,估计还在相互加深了解吧。”
姚瑶儿最后做了总结:“总之呢,这回事大致就是初时辛苦,越往后越妙不可言。”
把姚瑶儿送走以后,敖辛在房里一直发呆到傍晚。
或许是她对这件事太过恐慌了,实际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可怕。
这一世她与敖阙是两情相悦的,即使可能身体上会带来痛苦,可她心里却是甘之如饴的。
不管多年以后,她能不能和他一起走进喜堂,但眼下,她是愿意成为他的女人的。
姚瑶儿的动作也忒快,合着夜色便让人把她压箱底的东西送来了,送到敖辛手上时包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的,别人也无从窥探到什么。
结果当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钻研学习的认真态度打开来看时,将将翻到第一页,看见上面男女交缠的图形时,便彻底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