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当时一咕噜翻起身来,吐了一口血唾沫,然后在那女人冲上来,再次一击高抬腿朝着我踹过来的时候……
一抬手,一把抱住她的大长腿。然后,一发狠,用力一甩,将这女人摔进了垃圾堆里面。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是累得气喘。麻痹!要不是现在身体无力,我早爆她了。
只能扭过头去,跌跌撞撞的赶紧逃。
那身材火辣的女人呢?
从垃圾堆里面跑了出来,甩了甩长发,弄掉了上面的香蕉皮。接着,抬起枪来,对着天空就是两枪。
“砰砰!马鹿!再跑我就开枪了。”
我当然不理会她,照样跑。
老子吃准了她不敢开枪。要是打死了我,她回去肯定会被老头儿惩罚的。
果然,那女人不敢开枪,咬着牙,只能冲上来。然后,从后背一跃,一脚踹我后背上。
我踉踉跄跄的差点没跌倒在地上去。
我扭过头去,她又来了,还想跳起来踹我。
这女人好像特别喜欢跳一样!
我故技重施,在她跳起来踹我的时候,一抬手,抓住了她的腿。
谁曾想,这女人不是萨比!
用了一次的招式,她不会中第二次。
居然双腿一夹,夹住了我胳膊,然后一个大旋转,用力一摔。
借助旋转的力量,“咔擦”一声脆响,我他妈胳膊脱臼了,人也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挣扎着还想起来,她呢?
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我胸口,然后手中的枪枪口,一把塞入了我嘴中。
她冷冷的来了句,“别逼我!虽然得到命令不能打死你,但是……我打断你的手脚还是没问题的。”
我含着枪,狠狠的瞪着她。
这身材火辣的女人,干脆一把抽出枪来,直接枪把在我脑袋上一咂,然后我便晕死了过去。
我困极了,所以被敲晕了之后,倒在哪儿我是人事不知,就知道睡大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知道身上很疼,疼得要死。
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啊!”的惨叫了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然后是昏暗的房间了。头顶上全都是那种医院的手术室灯。
接着,一群白大褂,戴口罩的家伙,正在哪儿给我动手术。
我挣扎着爬起来,叫喊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可惜,我起不来,咋呢?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铁床上,身体已经被皮带,是里三圈、外三圈给捆着。
最他妈吓人的是啥呢?
我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还贴着一些传感器,这些家伙真是拿老子当小白鼠了。
我嚎叫着,“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注射麻醉剂!”
“快!”
其中一个家伙,给我狠狠的打了一针。
接着,又一次,我是人事不知的倒下了。
后来,等到我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在一张铁床上,就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全身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还有皮带加铁链子。
而且,就连嘴上都用一个铁口罩给我锢着。张嘴都费力!
他们不给我吃饭,只给我打营养素,输葡萄糖,维持着我的生命。
我想完了!这辈子,我恐怕就这样了。
不知道多久了,时间漫长得可怕。
在这里……
我好像处在地狱之中,每天只有无尽的折磨。
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针,那玩意儿让我神志不清。
然后,问了我许许多多的问题。
从我的出生,我的一切,我经历的所有……
令人奇怪的是,我没有撒谎,竟然实话实说了。
那玩意儿叫“实话针”,也叫“逼供针”。
是西方人发明的,特工用得很多。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派了很多神秘人来,这些家伙进来之后,用怀表、用水晶球、吊坠,谈话,各种各样的方法……
他们反反复复的在强调一件事情,王林死了!你死了!
我迷迷糊糊的,但却坚守着最后一点理智。
我没死……我就是王林!
可是,日积月累,一天两天,天天如此。
时间长了,我已经不堪摧残了。
我已经不堪重负了。
为何我要活得这么累?
我好想放下,我好想再也不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