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雨琦的话，李旭不由愣了愣，虽然他以后肯定不会只有她这么一个女秘书，不过被她这么有些幽怨的一说，倒是有点愧疚的感觉。

两人的关系其实挺有趣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女秘书跟男老板那种关系，既是上司和下属，又是亲密的情人。而且她也不是没有动过上位的心思，只不过每次刚刚冒出萌芽，就被李旭毫不客气的给掐灭了。

但是少部分时候却又显得很负责，尤其是张雨琦对李旭的感情，二话不说的帮她安置母亲，平时也经常指导她的业务，即使犯错也很少呵斥。

尤其是他正式进军影视圈，组建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工作量大增之下，半路出家的张雨琦弄了很多问题出来，他依然很有耐心的容忍她犯错。

“犯错很正常，犯同样的错误也很正常，关键在于是否承认自己犯错。”李旭总是对她这么说道。

除此之外，她有好多次忍不住发脾气，换成别的老板，就算不呵斥几句，也会不给好脸色看。但是李旭不仅每次都不在意，还总是给她顺毛，虽然同样总是利用这个拿捏她。

于是，当老板这个称呼逐渐变成私密起来后，张雨琦也越来越认真。

她想要做得更好，就像他对她所期望的那样，至少这能让她……追在他的身后。

“每个人都有这种情况的，感觉自己无能为力，感觉自己所做的，和所得到的不匹配。没关系啊，那就努力学习，努力向上，让自己匹配起来好了，”李旭摩挲着她光洁的背脊如此说道，没有提什么别人，像是就事论事，又像是意有所指。

太过卑微的感情并不好，他倒宁愿她能稍微强硬一点，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充满魅力。

“那……那要怎么做才算能做好？”张雨琦叹了口气，也没有纠缠之前的话题。

“这样吧，给我找一个便宜的女配角，”李旭这么说道，“既然陈昆有些贵，又必须要他来，那我们在女配上面找个更便宜一点的，将这笔费用节省下来。原本我想用茜茜的，但是后来又给她准备了《黑天鹅》，只好换别人。”

“这样啊，”张雨琦想了想，“你觉得小燕子怎么样？”

“我不和能遮天的人共事。”李旭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什么叫能遮天的人？”张雨琦有些奇怪。

“下一个！”李旭直接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那……章紫怡？”张雨琦再问。

“你是不是打算将四旦双冰通通说一遍？”李旭白了她一眼。

“可我想不出嘛，”张雨琦撇了撇嘴。

“怎么不提杨幕啊？”李旭忽然问道。

“我不喜欢她，”这次换张雨琦否决了，显然去年的事情还没放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总要想个办法吧。”李旭装出不悦的表情。

“这个……”张雨琦绞尽脑汁，“要不找RB女演员吧，据说她们比较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