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放放放,放眼全全全,全岭南,谁敢冲我们海哥炸刺儿?海哥绝对最最最最,最猛!最牛逼!”一个结巴嗓子眼睛迸射出狂热的光芒。
傅望海带过来的这帮人,年纪都不会超过二十岁,但眼神凶狂,不可一世,做事儿丝毫不计较后果,对傅望海死心塌地,疯狂崇拜。
看傅望海等几人走进小院,卫欣怡顿时紧张地起来,秀眉微蹙,道:“你们是谁?谁放你们进来的!出去!”
要搁在往日,傅望海早就发作了,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想在薛嫣然跟前留下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的,否则,他大热天穿貂干啥?
“不要惹薛董事长不高兴!”摆手制止了几个蠢蠢欲动的手下,施施然地在薛嫣然跟前的椅子上坐下,几个黑衣保镖站在他身后,双手交叉,一副很装逼很肃穆的样子。
傅望海摘下墨镜,一双三角眼丝毫不掩饰地迸射出灼热的饥渴之光,上下打量着穿着泳衣披着浴袍的薛嫣然,不放过暴露出的任何一寸皮肤。
他伸出手想和她握手,笑道:“在下天峰集团总经理傅望海,久仰薛董事长的美貌和才华,今日得见,果然光彩夺人啊!”
薛嫣然知道正主来了,看也不看他伸出的手,冷冷地说道:“傅总经理有什么话,尽快说吧!我准备休息了!”
傅望海早就预料到了薛嫣然的反应,他没有丝毫的气馁,甚至越来越兴奋,他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泡妞。
“呵呵,薛董事长,你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别这么生分,我是诚心诚意想和薛董你交个朋友。你叫我望海就好了,或者海哥也好,不要显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你嫣然呢?”他的目光不老实地在薛嫣然那修长雪白的脖颈,那起伏的曲线那圆润的腿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掠过,口水险些要流了出来。
“交朋友?和你交朋友,我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们萍水相逢,还是不要套近乎为好,傅总经理。”薛嫣然冷冷清清地说道。
什么素质,大热天穿貂皮,不怕热吗?
薛嫣然很讨厌傅望海看自己的目光,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有时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时充满焦渴的表情。
但这个男人有点儿不同,他的眼神里焦渴只占一部分,更多的是在鉴赏,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据他的喜好在心中给自己估价。
傅望海吃了一个软钉子,心里已经在冒火了,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模样:“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傅先生想什么不言自明,是为了马家沟地块吧?如果我今天不把话当面清楚,你是不会死心的,所以我现在告诉你,锦湖集团是绝对不会选择与天峰集团合作的。”薛嫣然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坚定。
尽管薛嫣然的警惕性很高,可她还是觉得对方见面要完成的主要目标是买卖,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过骗取自己的感情来达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对他有意思的。
至于对方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可能性,薛嫣然连考虑都没考虑过,一是因为强迫不仅不会解决任何实质问题,只能把问题复杂化,二是因为这是公共场所,双方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太多心了,今天咱们绝不谈公事。”傅望海从身边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个红色心形的扁绒盒,盖子的正中央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他把盒子对着女人打开,里面是一条光芒夺目的全钻项链。
“这是什么意思?”
“这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傅望海将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薛嫣然的面前。
“我和傅先生萍水相逢,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薛嫣然的脸上不带喜怒,显得无比冰冷。
“不算贵重,比起你如画般的美貌,这三百万的南非钻链只不过是草绳一根,只能勉勉强强的作为你的饰物。”傅望海倒也知道几句恭维女人的话,但从他嘴里出来,好像老是带着一股铜臭味儿。
“老实吧,我对于和傅先生成为私人朋友并不感兴趣,今天,你也不过是一个不速之客……”薛嫣然把盒子盖上,又推回了桌子对面。
傅望海笑了笑,看来一条项链儿还不足以买动这个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我在香港浅水湾一套别墅的钥匙,我刚刚花了三千多万装修,如果嫣然愿意做我的红粉知己,这栋别墅就是……”
“哈哈哈……你把我当成那些明星了?”薛嫣然捂着嘴唇,发出咯咯一阵娇笑,风情无限,诱人之极。
虽然对方摆明了是要买自己,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愤怒,更多的是鄙视,话中开始带刺儿。
她笑了好一阵子,笑得傅望海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才敛去笑容,冷冰冰地再次开口道:“我想傅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间的草屋还入不了我的眼,现今的华夏,乃至全世界,还没有哪个大款是值得我薛嫣然一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