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又问:“贤妃娘娘觉得很热么,你看脸上都出汗了。”她随手扯过床幔一角,轻轻拭去贤妃面上的香汗,“不如由时宁代劳,帮你把衣服都解了,一会儿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
“你敢!”
凤时锦就云淡风轻地坐在床头,然后慢条斯理地伸手去将贤妃身上繁复的宫装一件一件剥落了去。她又取过床头一身原本是贤妃给她准备的香艳纱衣,给贤妃穿上。
贤妃瞪得眼珠子都红了,将凤时锦恨得要死。
凤时锦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挑挑眉道:“虽然贤妃娘娘是宫里的老一辈了,但一看就平时保养得甚好,你皮肤比时宁的还要好。如今这般穿着起来,倒像年轻了二十岁。皇上见了贤妃娘娘这般模样,一定会很欢喜的。”
贤妃闭了闭眼,气得浑身发抖,道:“你在酒里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凤时锦道:“这合欢香虽有催情的效果,却不及我的闺中秘药,贤妃娘娘既已服下了这药,需得与人苟合方能解了药效。娘娘不用担心,这药效很强的,保证会把娘娘伺候得骨头都酥了也停不下来。且待一会儿情不能自己,娘娘做出身体的本能反应,想来皇上也会觉得十分新鲜。”
贤妃咬牙切齿:“凤时宁……你是疯了么?!”
凤时锦好笑道:“同样是用身体去服侍皇上,怎么贤妃要用我的却用不得你自己的?你也可以讨好皇上的啊。”
贤妃睁眼间,眼里蓄着泪痕,道:“你知道这一切非本宫所愿,若不都是为了顾言,我怎么会出此下策!”
凤时锦面上笑意泛凉:“那你可有想过时宁是否愿意?”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么,却连这点牺牲都不肯为他做吗?!”贤妃怒吼出声。
凤时锦笑了两声,看向贤妃的眼神蓦地变得毒辣冰冷,道:“你现在要与我讲这个道理是吗,那不用等到皇上来了,我这便去外面唤个守门的宫卫进来,也让娘娘尝尝让别的男人染指的滋味,就能体会当初时宁的感受了。”说罢转身就朝寝宫房门走去。
那背影决绝果断,贤妃蓦地明白她是真的做得出来的。要真是那样,一切功亏一篑不说,那她的命和苏顾言的锦绣前程也都全部毁于一旦了!
贤妃软了气势:“不要……”
凤时锦勘勘在门口停了下来,转头笑颜如花道:“你看,你还是更喜欢服侍你自己的男人不是?”
最终贤妃认命一般,手指死死抓着被衾,道:“今日你对本宫所作所为,他日本宫定要你加倍偿还!”
凤时锦挑眉悠悠道:“你若是不想你儿子毁在你自己手上的话,我随时奉陪。也不知道等我把这件事告诉给苏顾言,他会是什么反应,以后还能不能好好认你做娘呢。”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