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狂哈哈一笑:“贱名不足挂齿,看此五色之光,这位兄台恐怕就是千指一脉的那位天灵根之体的施年施兄?”
施年见此人一口叫出自己名字,不由的大生好感,单手一挥,五色之光如同潮水一般,一卷而没施年体中。
“想不到战兄也听说过施某!”
战天狂哈哈一笑,冲施年一抱拳后,对忆初笑道:“这位仙子非但生的绝美,战某一看之下,神魂都不由的被吸引而去,再一看手中这柄小弓,等阶之高是战某所见到的法宝中都没有能与此媲美的,恐怕是极品法宝吧?若非战某猜的不错,这位仙子或许就是千指一脉南宫前辈之女南宫忆初?”
看着战天狂灿烂的笑,宛如没有一丝恶意,忆初小手一挥,收起了飞凤弓咯咯一笑:“战兄真是博闻强记,连小妹的名字居然都能够一口叫出来。”
“哈哈,向南宫仙子如此绝色莫说九鼎宗便是整个修仙界中也是不多,能够叫出南宫仙子你的名字也跟此有关系。”战天狂哈哈一笑。
看着忆初看着战天狂眼中所流露的惊喜之色,施年一皱眉,向战天狂道:“若是战兄能够猜出这位师弟的姓名来历的话,施某可就真的佩服战兄了!”
语毕,向着忆初身边的易秋一指。
易秋皱眉间,战天狂却是亲热冲易秋笑道:“还未请教兄台大名,方才若非兄台出手,战某可还是被困那四人阵法之中!”
“哈哈,是不是此人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战兄你无法猜出其来历?”易秋还未答话,一旁的施年不由的大笑道。
“易某本就是平凡之人,战兄没有听说过易某之名,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易秋淡淡说道。
战天狂原本灿烂的笑容,一听此言,不由的讶异起来:“这位莫非就是千指一脉的易秋易兄?”
“易兄不敢当,以展兄的修为,称呼一声我易师弟就可!”
“哈哈,易兄客气了!”
战天狂哈哈大笑,蓦然冲易秋伸出大拇指道:“战某生平极为自负,所佩服的人不多,但易兄你却是其中一人!”
“战兄连易师弟姓名来历方才都猜不出来,又有和佩服之处?”施年见战天狂对易秋如此亲热,不由皱眉道。
战天狂听施年此语,亦是同样的皱了皱眉,伸出的大拇指蓦然化掌向易秋肩头重重拍来。
易秋见此心中不由的一紧,但因为并未从战天狂身上见到任何杀机,暗暗运劲于肩却并未有任何的闪躲之意。
“啪”下一刻,战天狂单掌拍在了易秋肩头。
“好,易兄果然不凡!”战天狂见此眼中精光不由的一闪。
看了一眼施年后道:“先前未能凭借方才易兄的出手猜出易兄的来历,是战某之罪,早该想到了,如此修为之下,并且还是法体双休,能够跟随南宫仙子一路之人,岂是简单之人……”
战天狂还未说完,施年不由的笑道:“这位易师弟真不知有何事居然被战兄你所敬佩的,要修为没修为,要资质没资质……”
战天狂脸色蓦然一正,不由的喝道:“施年兄弟这话战某就不爱听了,据闻这位易兄可是数千年中第一人敢对贵宗天乾峰禁制出手之人,并且最后还将其给攻破了,不说别的,便是此点,战某便不由的不佩服!”
施年不屑道:“不过是借居了本宗数万师兄弟之力罢了,他本人又有何功劳?再说这本事就是我九鼎宗宗门之事,若非是看在他是我千指一脉潇湘师叔的弟子的话,天乾一脉又怎么会让其生离天乾峰?”
战天狂喝道:“人活一世,要的就是快活两字,施年兄弟虽然是天灵根之体,在修仙路上又能够走多远?而易兄为一女子,敢闯天乾峰,明明知道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却敢!若是施年兄弟的话,可否敢如此作为?”
“哼,施某岂是那种不顾全大局之人,随随便便为了一点小事都能够闹上本宗圣地?”施年冷哼道。
“哼!战某生平最看不管的就是那些自负不凡,但关键时刻缩头不出之辈,战某一身修为都是在战斗之中所得,所斩杀的大多也都是那些自负之人,所佩服的也是向易兄这样敢杀敢为之人……”
不待战天狂说完,易秋急忙说道:“战兄这样说可是折煞小弟我了,小弟今日能够得见展兄大发神威,数息之间斩杀四位同阶修士,已经不虚此行,当不得展兄这番称赞!”
“咯咯咯,小师弟,看来你如今的声名还真是非同一般啊,如战兄这等人物都如此说你,师姐我与你走在一起,甚是好玩啊!”一旁的忆初见几人说的有趣,不由的娇笑了起来。
战天狂深深看了一眼忆初,又看了看施年与易秋,心中对三人关系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想来还真如传闻那般,千指一脉之主内定了一位天灵体之人为婿,而其女儿却对一位两灵根之体的小子大为有意。
战天狂又是豪爽一笑:“看三位如今出现此地,恐怕是对那双首恶蛟感兴趣吧?”
易秋闻言,心中却是不由的一动:“的确如此,不知战兄有何高见?”
“哼?施某与忆初师妹不过是到此地游玩一圈便归宗,那恶蛟能遇见就顺手斩杀,遇不见的话半月之后也会返回宗门。”施年道。“原来如此,几位是到此地历练一番便归宗,若是如此的话,未归宗前战某就随同三位一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