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随意道:“此令牌可有假?”
“假倒是不假,只是潇湘师叔怎么会收徒?看师弟你修为不过是聚液之境,要知道多少金丹师兄弟欲拜入潇湘师叔门下都不可得!”此女子狐疑道。
“师弟不过有几分机缘而已,如此,若是师姐不愿向忆初师姐通告一声电话,师弟自己便去寻之,如何?”语毕便欲从此女身后的禁制之门中跨过。
蓦然一声冷喝传来:“慢着,你是何人?胆敢踏入此峰?”
易秋目光微微一凝,定睛一看,只见又一修士从此禁制之中走了出来,此人一袭白衣,倒是显得玉树临风,只是面色似乎比先前出现的这位师姐还要冷峻,看其年岁与自己相差不大,然微微一感知其散发出的威势,不由的面色便是一变。
同时心中也不由的微微一惊,虽然数年未见,然此子一出现易秋便将其认了出来。
“师弟易秋见过施年施师兄。”易秋急忙对此子行礼道。
“咦,你居然认识我?”此子疑惑道。
易秋微微一笑:“施师兄身为天灵根之体,同时又是本脉之主爱徒,莫说本脉便是本宗可说都是对师兄你知晓一二。”
施年见易秋对自己如此有理,原本冷峻高傲的神情稍微缓解,再一定目对易秋一看,讶然道:“原来是你?”
“施师弟,这位易师弟据他说是潇湘师叔的弟子,这是他方才拿出来的令牌,只不过师姐并未听说潇湘师叔曾收过弟子!”一旁女修士见施年走出,上前同其说道,神情之境似乎颇为亲近。
施年傲然一笑对此女修道:“梅师姐多虑了,此子的确是潇湘师叔弟子,没想到当初在本脉千指大殿中,潇湘师叔说收这位师弟为徒,如今还真是收其为徒了。”
说道这里微微摇了摇头:“只不过,潇湘师叔收第一位门徒如此大的事情,居然未举行一个收徒仪式,看来师弟你虽然是潇湘师叔弟子,潇湘师叔也未将师弟你放在心里!”
“师父收徒只重心性,不重形式,再说师弟怎么比的上施师兄你,南宫师伯当初举行那那收徒仪式师弟后来也曾听过,当真的浩大之极!”原本对这位天灵根之体的师兄易秋心中还存着一分恭敬之心,然如今见其如此高傲并拿自己师父说事,也不由的微微动起气来。
施年目中微微一冷,哼道:“师弟既然有幸拜入潇湘师叔门下,不去修炼到我们归来峰做什么?以师弟你两灵根之体若一心修炼的话,进阶到金丹之境还是没有问题的,当然那元婴之境就与师弟你无缘了,本宗这多年中以两灵根之体进阶到元婴之境的也不过就潇湘前辈等寥寥三人而已!”
“师父曾言我们修士资质虽然重要,然那修行的毅力与机缘可是比起资质还要重要,至于师弟日后是否能够进阶元婴之境倒不劳师兄你操心,师弟此来不过是要见忆初师姐一面!”易秋平静道。
施年目中微微一冷,同时一道寒光闪过:“忆初之名也是你能叫的?速速回到你潇湘师父的泗水峰去,忆初师姐如今正在闭关未冲击金丹之境做准备,任何人都不会见。”
语毕从一边的梅师姐手中拿过潇湘海湖的身份铭牌抛给了易秋。
易秋见此,目光也不由的微微冷了下来:“忆初师姐见不见师弟我,好像不应由师兄你决定吧?如今师弟携带师父令牌到此,师兄你都敢将师弟拒之门外?”
施年蓦然大笑数声:“你一个小小的二灵根之体,还敢借潇湘师叔名头来压我施年,我施年师尊可是本脉之主!莫说此峰乃是师尊名下,便是整个千指一脉可说都属于施某师尊所有,这些你别忘了。”
说道这里,随意瞟了易秋一眼:“这般多年过去,也不过刚刚聚液初期之境而已,纵然拜入潇湘师叔门下又如何?还不是废物一个?看看师兄我,这几年中可是已经进阶到聚液后期!真不知道潇湘师叔看中你哪点,居然收你为徒。”
言罢还不由的摇了摇头。
易秋寒声道:“师兄可否将方才之言再说一便?师弟还真不明白师兄是何意。”
施年踏前一步,逼视着易秋:“怎么?师弟不服?要不师兄指点师弟你一二?在师兄我面前无礼耍横,你还不够看的,师兄警告师弟,日后少将忆初师姐之名挂在嘴上,另外也不要再来寻忆初师姐,最后此峰也不欢迎师弟你到此,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语毕,一股属于聚液后期的强横气势涌向易秋。
易秋双目微微一凝,双手微微一握,堪比聚液中阶体修的气势在身上凝聚,虽在施年聚液后期的气势下,易秋处于下风,却如同浪中一叶虽摇摆不定,然双脚依旧死死定在原地。
“咦?有点意思。”施年轻咦一声后,双手一掐诀,易秋顿感传来的压迫又增加几分,被此气势一逼迫不由的便是往后退了数步。
抬头一见施年对自己那轻蔑的眼神,易秋眼中一寒,双手微微一抬下又不由的放了下来,因为此时从禁制中又走出了一人!
“嘻嘻,小师弟,你来找我来了?”忆初走到易秋身前嬉笑道。
“忆初师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为冲击金丹之境准备的吗?”易秋还未说话施年急忙冲忆初亲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