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孙灿烂来护理院,主要就是与段夫人还有孟风羚商量一些事儿。
眼看天气转暖,护理用品自然得随着天气的转变作适当的调整,这些年来这事儿都是孙灿烂的做,不过每年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会聚在一起开个会,商量商量。
护理品的事儿孙灿烂早有准备,她在离京前交给作坊那边的方子,就是专门针对这个季节的护理用品,如今作坊那边已经可以向护理院提供应季的护理用品了。
正巧作坊那边送来了新的护理用品,听声音似乎是朱常春。
朱常春比孙灿烂要大上两岁,与杨延保同龄,不知为何却一直没有订亲,早在两年前孙灿烂就不再让他跟在孙天赐身边当小厮。
朱常春不愧是朱福全的儿子,经商才能与他老子有得一拼,当初让他跟在孙天赐身边当小厮,看中的无非是他有些身手。
随着年龄的增长,朱常春对经商的兴趣越来越大,时不时出的点子给孙灿烂的店铺带来了不少收益。
他的年龄比起孙天赐来要大了七八岁,再让他跟在孙天赐身边当小厮的确不合适,孙天赐这些年来由陈浩宇亲自调教,身手不弱,一般的人已经很难对他下手。
考虑到诸多因素,爱才的孙灿烂让朱常春回到了朱福全的身边,让他跟着朱福全管理作坊和店铺。
孙灿烂的意思十分明确,那就是要年福全全力培养朱常春,一来是想给朱福全减轻些负担,更多的是想让朱常春能有个更好的身份,到时有一门好的亲事。
早在五年前,孙灿烂就已经将魏朱两家的卖身契交还给他们。也就是说魏朱两家早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再是孙灿烂的家仆,只是他们却坚持留在孙灿烂身边,为孙灿烂出谋划策。为她的生意辛苦奔波却从无怨言。
孙灿烂倒是没想到会是朱常春亲自来送货,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听到朱常春的声音,原来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听她们几个说话的杨乐儿,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就如同兔子一般“嗖”地就出了办公间。
“朱哥哥,辛苦了,快先喝点水。对了,今儿都送来的是啥?”杨乐儿的声音甜糯中带着些娇憨。
随即是朱常春温和的声音:“这里是我们小姐让作坊送来的清爽型补水面膜,这个是清爽型的面脂。你闻闻,是不是很淡雅?”
“嗯,这味儿的确很好呢。朱大哥,我带你们去库房……”杨乐儿的声音渐行渐远,看来是一起去了小库房。
在孙灿烂的记忆里,除了杨延保,杨乐儿对其他男子包括父亲杨重光还有大哥杨延宗都不亲近,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没见,她居然对朱常春如此熟稔说话的语气里还带着些娇憨,这让孙灿烂觉得极为可疑。
看着这样的杨乐儿。孙灿烂的心里感到有些惊悚了,不就离开了三个月嘛,难不成就错过了许多有趣的事儿?
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孟风羚。孟风羚但笑不语,杨乐儿对朱常春异与常人的亲近,她早就了然在胸,这事儿她也与杨老夫人提起过,想来杨老夫人也将这事儿告诉了杨继业,所以在孙灿烂他们还没回京城以前,杨继业还专门就此事找孟风羚了解情况。
朱福全原本就是杨继业的亲卫之一,若不是受过伤,说不定如今还留在杨继业的身边。对朱常春也是有些印象的,在得知杨乐儿对朱常春有了不同常人的情愫以后。杨继业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暗地里还是做了许多工作。最后朱常春让他很是满意。
“大嫂的意思是说祖父很满意常春?想让乐儿与常春……”孙灿烂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孟风羚。
虽然孙灿烂知道杨继业没有什么门户之见,这从她与杨延保的亲事上就业略见一斑,可是让杨乐儿嫁给朱常春,总归让孙灿烂心里有些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