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的萌样,彻底打败了孙灿烂,蹲下身子在陈天佑可爱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向正微笑地站在屋檐下,静静看着她的孙天赐。
孙天赐真的是长大了,若是以前早就同陈天佑一般扑上来了,现在却只是静静地看着,虽然脸上也有些许激动,却已经能够稳重地把持住自己。
“天赐可回来了,嗯,不错,气色很好!”孙灿烂压抑住自己内心十分复杂的心情,微笑地看着孙天赐,然后对着正从屋里出来的陈浩宇行了个礼,感谢的话出了口:“谢谢大舅,大舅辛苦了。”
这次是陈浩宇亲自去府试考场陪伴孙天赐,如今孙天赐没有一般考生回来时的憔悴模样,自然是陈浩宇精心呵护的结果。
“你这孩子,你们都是大舅的孩子,为自个的孩子,何需言谢?!”陈浩宇嗔了孙灿烂一眼。
看着粘在孙灿烂身上的小儿子,就知道这小子的馋虫又上脑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地呵斥道:“天佑,你山花姐姐才回来,还没回屋里去洗漱洗漱,你就这样拉着姐姐,可是几天没吃你老子的毛粟子,皮痒了?”
被陈浩宇呵斥,陈天佑却并没有松开拉着孙灿烂的手,反而拉得更紧,不过这次却并非是拉孙灿烂去厨房,而是拉着孙灿烂去她的屋子,那个潜台词人人都知道:“快去洗漱,洗漱完了,就给天佑做好吃的!”
陈天佑那个猴急的模样,更让陈浩宇哭笑不得,这小子是不是馋猫转世,见天就想着吃的,不由伸手想给陈天佑头上来个毛粟子,孙灿烂连忙摇手,阻止了陈浩宇的动作。
陈天佑虽然喜欢吃,不过平日里无论是林木香给他规定的背书,还有陈浩宇安排他的练功,可都是不折不扣地认真完成。
陈天佑正是好动的年龄,每日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跟着哥哥陈天炙扎半个时辰的马步,等到吃了早饭,陈天炙去学堂,陈天佑在家也不得闲,林木香那里还有书等着他去背呢。
背完书以后才是他玩耍的时间,那可就是由着他可着劲儿在陈家这个院子里折腾,那个体力消耗可不是盖的,自然比一般人饿得要快,加上孙灿烂做的菜和点心,的确又十分美味,看到孙灿烂的第一眼,自然让陈天佑想到的就是吃。
孙灿烂回屋稍做洗漱,就出来准备去厨房准备烹饪鱼虾,不过在去厨房前还是没有忍住叫过孙天赐细细问起了这次府试的情况。
孙天赐是自信的:“姐姐,尽管放心,天赐不会让姐姐失望的,秀才的功名这次绝对不会旁落。”
孙灿烂何尝不知孙天赐的功底,只是没有觉得不问一问心里不安,没有孙天赐笃定的答复她的心就是不踏实,如今得到孙天赐如此笃定的回答,自然心下大安,进厨房给大家做好吃的去了。
孙陈两家这边的气氛极为温馨,杨府那边可就不那么平静了,杨延保的马车刚在杨府大院外停稳,门房的小厮立马上前在杨延保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杨延保的脸刹那间就沉了下来。
让小厮将马车上装着鱼虾的木桶送往厨房,杨延保带着书墨匆匆赶往杨继业的书房,书房里只有杨继业和老管家。
杨继业正由老管事侍候着挥笔疾书,从杨继业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从他行云走笔的气势中,杨延保能够感觉到祖父心中的并不如他表面那般平静,显然方家在收到祖母信件之前突兀来人,让祖父极为不悦。
难道方家又做了些啥,又惹到老祖父了?方家的人真是活腻了不成?
刚才门房只是告诉他方家突然来人,并没有告诉他方家来人后是否有发生什么事,所以杨延保只能凭空猜想。
老管家对杨延保递了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静等杨继业将这幅字写完。
未几,杨继业将毛笔往身边的洗笔盆内一丢,双手举起刚刚完成的字画,爽朗的笑声在书房内回响:“哈哈哈……来来来,延保,看看祖父这画如何?”
这是一画猛虎下山图,边上写有“猛虎下山气盖世”几个龙飞凤舞般的大字,画中猛虎气势如虹,虎嘴大张,虎目圆瞪,一付即将猛扑下山的气势。
“祖父的画气势如虹,端是惊人,延保终极一生也远远不如也!”杨延保对杨继业的画和字极为崇拜,看着眼前的字画赞叹不已。
杨继业的画和字在新月朝那是有名的大气,许多人想求得杨继业的墨宝没人向个能心想事成,大多人只能是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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