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手里的保温盒,想了想,乔叶悄无声息的离开。
病房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哪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乔叶拎着保温盒回家,第一时间给白景衍打电话。
“如何?谈了没?”
“正在谈。”
乔叶,“……”
顿了两秒,乔叶才暗戳戳的说,“那你们谈,不打扰了。”
放下电话,发觉心跳好快。
她暗骂自己,这通电话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客厅内
白景衍将手机放下,再看谢希,尽管是淡淡的音色也听得出他对乔叶的宠,“她很关心你,想听听你最后的意思?”
一夜无眠,此刻的谢希头昏沉沉的,心也很乱。
她不说话,只低垂着头,由于没有拾掇自己,此刻的她穿着宽松T恤裙,头发凌乱,整个人不修边幅,显得人越发憔悴。
白景衍向来是个利落果断的人,谢希沉默,不代表他会放任这种浪费时间的无言继续下去。
他又说,“其实你也清楚,这件事本与乔叶无关。一直以来,她只拿万山当朋友,而昨天之前,万山也没有表露过任何对乔叶有好感的迹象。所以你虽然是受害者,乔叶也无辜!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究竟怪谁?相信你心里有数。”
“我承认你说的话都对,对到就连我对叶子发脾气都是错误的,但一想到万山爱的人是她,我心里就受不了!我的痛,你们谁又能理解?”谢希泪眼汪汪,声音哑得令人心疼。
她想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万山昨天回来后,也和她说了很多。总不过都是道歉之类!他知道两人都需要时间冷静,也需要时间接受目前的一切,所以万山拎着行李离开。
谢希也向台里请了好几天的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振作起来,也还没想好和乔叶的友情,要不要再继续。
不过她唯一想的的是,肚子里的宝宝必须生下来。
“你走吧,我好累,我只想一个人待着。”谢希不想见白景衍,那会令她更加自卑。
乔叶什么都好,是男人都围着她。而自己就真的一无是处,天生是她的绿叶?
被下达逐客令,白景衍也不好腆着脸皮留下。
不过离开前,他还是说,“就算我残忍,我还是要说最后一句。很明显,你想要的这段爱情不可能陪你一生,但只要你愿意,面前这份友情可以伴你一世!”
谢希低垂着头,就连流动在她周身的空气,似乎也染着孤寂。
离开谢希家,白景衍给乔叶打电话。
“哦,好吧~”听到谢希说冷静一段时间,乔叶心里难受,但也能体会谢希此刻的心情。
她和万山联系。
万山正在机场,他向台里请了假,他打算去外地冷静一段时间。
乔叶感觉好累,一件又一件的事压着她,她快要承受不了。
白景衍回公司主持大局,乔叶一个人待在家里。
日历一页一页翻,渐渐,夏国森出院。
身子一康复,夏国森又寻思着怎样把公司抢回来?借助秋良峥之手看来是不可能了,如此只能听从下面人的建议,先把“东通”弄垮,再重建。
住院期间,夏国森也没耽搁,他的人早已经部署完毕,各方人脉也已经建立起。公司也在初步运营之中。而且,新建的公司已经与“东通”之前的客户联系上,已经谈妥好几桩生意,生生撬了“东通”墙角。
这一切他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白景衍与乔叶早就掌握一切信息。
这一日,夏国森西装革履,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