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还想那种事,但当魅惑送到眼前的时候,还是很难做出决断的。
当然,我不能就这么猥亵了她,露在外面的腿可以碰一碰,但内核的关键定不能轻易染指,心蕊刚救了我和彩蝶,是我俩的恩人,我不能干出这种羞耻之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想恶心,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心蕊被惊醒,忍不住挑眉看着我,“有蚊子吗?”
“恩,白天也出来,真烦人。”
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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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帮我防着点,我的腿这么白,可不想咬出疙瘩。”
她哼了声便又眯上了眼。
我从衣柜中拿出一床薄凉被铺在她的身上,“淤青不易过度按摩,以静养为主,你歇着吧。”
她并没回应,身子被我往后拖了一把,这才安心的睡去。
我来到阳台,又点了颗烟,看着窗外的那条金元河,心里筹措万分,一天之内遇到了这么多事,社会远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不管是张建洋的陷害还是小北平的激战,都深深影响着我过往对生活的判断和预构,很多我认为风平浪静的环节都已经在蠢蠢欲动甚至是爆发出了异样。如此反常的表现,让我防不胜防、顾此失彼。我以为自己可以娴雅漫步中将生活打点的很好,现在复明了,对很多事都有了新的认知,我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把那些复杂、凌乱的关系捋顺,可以搞好自己的一切,但谁想,这才一天时间,我便几度危漓。
月茹的事全拜托有那个超听力的“对话”,而激战的事也要靠身体的异变和心蕊的出现。若无这些,恐怕已经玩完了。
人若劫后重生,必须要冷静下来好好思索,什么地方做的还有纰漏,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相比这些,我隐瞒貂媛和柳弯弯复明的事倒显得毫不足惜了。真正的男人是可以舍弃那些旁枝末节的,即便所有羽翼都剥离,也要有一颗勇敢的心,不能回避、怯懦、逃避,否则即便我从貂媛那里真的赖上半年,她给了我足够丰富的物质赔偿,又该如何?
亦如那句金言,“孩子不争气,你给他留钱有什么用?孩子争气,你给他留钱又有什么用?”
很多时候,我们缺乏的不是能力,而是釜底抽薪、自废一臂的勇气,我一味的想借失明的事敲诈貂媛,想报复她对我的欺负和伤害,虽然这本身没有错,但仔细想来,这样下去只会消磨我自己的奋斗意志,万幸之中,我已经失而复明,上苍护佑,我不该以此沉迷花丛,期许和两个性感、漂亮的女人继续同居,以此博得猥亵的机会,而是应该抹刀励马、奋发图强。
很快,彩蝶就洗完澡了,她长发及腰,穿着浴袍在屋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