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颦没有说话,一口气将被子里的酒喝完,随后将杯子扔到了地摊上,杯子在地摊上轻柔地滚了两圈。
她再翻过身,就着位置优势将叶森压倒在床上,叶森连忙用双手撑开一段距离,无奈道:“月姐,你喝醉了。”
金月颦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从不会让任何人负责。我是一个渣女,所以你对我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是呀,这就是“渣女”和正常女孩的区别。渣女从来都只走肾不走心的,她们又懂事又独立又不粘人,很多男人都喜欢。
而白清清跟她是两个极端,她粘人做作不懂事小心眼,任何一点都惹人烦,可叶森经历了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人,最后还是发现,只有她是真正拿一颗真心,全心全意地爱他的。
叶森对金月颦摇摇头:“月姐,不要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她。”
金月颦有些无语:“你不是说是你前女友吗?”
“我觉得我们会和好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放弃。”
“那在你和她分手期间,你做任何事都不算出轨啊!”
“可是她一直在我心里,在爱着她的同时,我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就是出轨。”叶森手上一用力,将金月颦推开,从床上坐起来,“月姐,说到这里,我才发现我可能一直都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爱你。否则为什么我会在自以为还爱你的时候,却还和很多女人发生过感情。”
金月颦赤着脚站起来,走到床边点了一支烟,无奈地笑笑:“傻孩子,你这么说可太令我伤心了。”
叶森也从床上站起来:“月姐,你先睡吧,我回去了。”
金月颦点点头,两片朱唇中吐出的烟卷慢慢地飘起来,又突然一下子散开,消失不见。
叶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有些担心白清清会回他什么......他觉得自己今天表达地够明显了,如果白清清也跟他抱有一样的想法,那白清清一定会给他回应的。
他内心忐忑地打开手机,点开和白清清的聊天框,却没有看见任何消息。
她......又逃开了吗。
叶森叹了口气,正要关机,陆执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叶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起来。
陆执听见电话通了,松了口气,问他:“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有一些个人的事情......对不起,执哥。”
“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逼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说,可是你不能一个人躲起来,也不能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今天我们差点儿就要报警了......大家真的很担心你。”
叶森有些无奈,他这几天一直都是在逃亡的状态,不打电话不接电话,只有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理由,那就是怕费电。
对当代人而言,手机有电,危险的时候就有机会发出求救信号。手机没电,那走入绝境的概率就更大了。
叶森怕说了理由,陆执还要问更多,就不说这个了,岔开话题问他:“执哥,京河还好吧?”
“他怎么可能好,精神衰弱,请了专门的心理医生长时间照顾他,希望他可以尽快走出来......也希望你可以赶紧处理好你手上的事情,不然我们战队真的没办法应对接下来的比赛了。”
“嗯,放心,我会尽快的。”
“给个时间吧。几天?”陆执问。
叶森想了想,说:“三天。”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阵两声敲门声,叶森竖起耳朵停了停,好像是隔壁金月颦的房间,他赶紧对陆执说:“执哥,今天很晚了,我先睡了,改天说。”
“嗯。”
二人挂了电话,叶森赶紧起身,把自己房间的门打开了一点点,偷偷往外看去。
他看见,金月颦房间门口,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正在撞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