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佳和姜薇坐在病房门口，和闫尚坤的大秘书和小秘书聊了起来。

“怎么，老闫得了什么病？”宋小佳说。

“听说秦堪的死讯，情绪失控。”闫尚坤的秘书说。

“啊！”宋小佳惊呼一声，“秦堪死了？”

闫尚坤的秘书说，“是呀。这一次，是真实的。”

姜薇头一晕，就往地上倒，幸亏市委的秘书长动作快，一把抱住姜薇，“快，快喊医生。”

“没事，没事了，我靠着休息一会就好了。”

过了一会，姜薇说，“走吧，小佳，我们回去。”

两人回到了总部。

“看来，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了。你说说吧，没有了秦堪，我们该怎么？”宋小佳说。

“秦堪没有亲人了，那就把他的朋友都召集拢来，商量一下，把秦堪的股份，按比例分配给他的好友。再选出一个董事会，负责管理秦堪的这些企业。”姜薇说。

“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就绞痛，但是，没有办法，闫尚坤听到了确切的死讯，应该是没得假了，我们也不能不做准备了。我同意你的意见，我也悄悄地做了几个方案，你看一下行不行？”宋小佳说。

宋小佳拿出一份材料，交给姜薇。

宋小佳说：“这个方案还有很多的缺陷，所以，还不能公布，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现在最缺的是，他的有些朋友我们不知道，最好是弄清楚那些人。”

姜薇说：“对，这个问题也是最难的。我就听说，有几个空姐和他关系很好，好像是有一个还生了儿子，我们不搞清这个问题，这个方案就不完善。”

“嗯，也不是没有办法，留出一部分股份出来，空在这里，等今后这些人露面了，我们再把股份给她们就行了。”

“也只好这样办了。”姜薇看了一遍宋小佳的方案，觉得大方向是没有问题，就交还给宋小佳，说：“我没有大的意见，等闫尚坤完全好了之后，我们再问他，他是哪里得来的信息。如果秦堪真的死了，我们再来商量这份股权分

配方案吧。总的一条，秦堪帝国不能倒。”

“对，秦堪帝国不能倒。”宋小佳点点头说。

“但是，他的那些药企和酱油厂等，没有他的原材料供应，只能是卖掉，或者倒闭。”姜薇说。“我就不懂，为什么秦堪自己控制着药材原材料，这真不好解释。还有，辣酱和酱油的母酱，他也控制了。再就是黄霓的军装，也不知道他弄哪儿去了。”宋小佳说，“秦堪还有很多秘密。我们不知道，其他

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姜薇点头说：“对呀，对呀，他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些关键企业，他都控制核心部位，一旦他离开，就没有办法生产了。太可惜了。”

宋小佳说：“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

聊了一会，他们又派人去闫尚坤那里探听消息，看他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探视了。

秦堪死亡的信息不仅在清江市传开了，这消息也传到了京城。

牛霞瘫坐在沙发里已经半个小时，她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很久以后，才开始回忆秦堪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