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

秦堪硬着头皮，说：“我和闫燕之间，可能没有这个缘分。”

闫尚坤颈筋在变粗，变得有指头那样粗。他沉默了，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强力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小子，你们不相爱吗？”

秦堪说：“爱，我很爱闫燕。”

“那你为什么说出这屁话来？既然相爱，为什么说没有缘分？”闫尚坤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也许，是命中注定吧。”秦堪讷讷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到处沾花惹草，现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不对？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你老实跟我说。”闫尚坤还在努力控制情绪。

秦堪说：“都怪我，是我不好。我跟一个外国女子好了。”

“什么？你和外国女子相爱了？就是最近的事是吧？你在国外做特工，你们认识的对吗？”闫尚坤说。

“不是，那是一两年前的事了。”

“外国人开放，即使你们有过那样的事，也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啊。”

“不是，就因为有那么一次之后，我们就有了孩子。”

闫尚坤崩溃了，他大喝一声，“什么。你们有了孩子？”

秦堪点点头，说：“是的。”

闫尚坤沉默了。

这一次沉默，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说：“我问你，秦堪，你到底还爱不爱闫燕？你说一句实话。”

秦堪点点头，说：“我爱闫燕，真的，没有一句是假的。没办法，都是我的错，我害了闫燕。”

闫尚坤说：“这就得了。你拿一大笔钱给那个谢丽斯，我去做闫燕的工作，这件事，也许不能怪你，我要闫燕原谅你，你还是娶闫燕，好不好啊？”

秦堪摇了摇头。

闫尚坤说：“你不爱他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摇头？”

“因为，还有一个雯雯。”

“雯雯？你是说，你更爱雯雯？可人家做了女王，终身不嫁。”

“不是的，我一定要娶她，因为，我和她也有孩子了。”

闫尚坤一声嚎叫，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他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闫燕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还生了孩子，你说，你就这样抛弃了闫燕，她怎么受的了？”

秦堪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闫尚坤。

“除了她们，还有吗？”闫尚坤的情绪慢慢又控制了，有气无力地问。

“没有了。”

“那好办。如果你仍然爱着闫燕的话，你们还可以结婚。但是，你和雯雯，谢丽斯的事，你一辈子保密。我也帮着你保密。行不行？”秦堪摇了摇头，“我不能骗她。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不能再对不起她。她是一个好姑娘，我伤害了她，对不起，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