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言的话总是现实的如同匕首,划在对方的心上就带出鲜血淋漓。
攥在肩上的双手微微收紧,余有台看着她眼中的执拗,竟是淡淡的笑了出来。
“你为什么没有嫉妒?我以为在那样的亲密后,我在你的心里应该是不同的,你是认定我非你不可还是认定父皇不会为我赐婚?”
余有台探手摸向她的左胸心脏的位置,曲清言不明其意忙慌乱的挡在身前。
“你要做什么?”
她眼底的慌乱太过明显,微红的耳珠终于让她有了一丝属于少女的柔媚。
余有台隔着她的手淡淡的说着:“我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这样不咸不淡的解释着自己咸猪手的行为,就让曲清言很想用力的瞪他一眼。
被拉开的距离蓦地又被拉近,余有台突然就凑上前来在她耳畔温温热热的说着:“还是你其实是想让我向你想的那样做。”
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曲清言终于是克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只这一下就足以让余有台对今日的试探无比满意。
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
多让人欢心鼓舞的发现。
曲清言恼羞成怒的就想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她也这么做了,只余有台先一步退了开去,她让一巴掌抡过去打了个空。
扔在桌上的聘礼单子又被他捡了起来,随意的看了几眼就被丢回了曲清言的身上。
“薄了,再加,府中缺的就个宗人府和礼部去信去要。”
这还算薄?之前几个藩王的婚礼都是曲文海操办的,聘礼单子从礼部过,她是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度。
余有台在这岳阳城中尚且站立不稳,他若是成婚难不成还想要太子的排场不成?
“王爷为何不等准王妃的人选定下来在拟定聘礼?”
“人选?”余有台似笑非笑的看着曲清言:“我以为你是知道人选的。”
这话太过似是而非,曲清言心慌的垂下眼再是不肯去接话。
被拘在书房中一整个下午,余有台再是没那番动手动脚的举动,可一眼一眼落到曲清言身上的目光让她格外不自在。
尤其晚膳时,他命人端来黄豆猪手汤,一边盛好往曲清言面前递着,一边将视线往她的胸前落。
那不加遮掩的嫌弃让曲清言只差将汤水全部泼在他的脸上。
他居然还敢嫌弃!
常年用着绑带她还能有现在这般起伏的曲线已经相当不易。
那碗汤出于尊严她都绝对不会喝下去,可他低估了余有台的下线,挥退了房中的下人,他起身走到曲清言身边,径自喝了一口就亲自喂了下去。
之后……汤都喝了,按摩什么的自是不能少……
再次在那雕着莲纹的大床上醒来,她只能唾弃余有台的阴险下流,也唾弃自己居然抵挡不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