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海竹没有再和我提买房子的事,也没有拉我去看房子。或许这几天芸儿消失了,没有再出现打扰她,她心里有些懈怠了吧。
孔琨倒是往我那里跑的很勤,每次都说是去找秋彤玩的,然后顺便来看看我,在我那里坐一会儿,有话没话地扯一通。
在我面前,孔琨似乎越来越少提及到海竹,也很少提及到她的工作,倒是对我本人很感兴趣,不停地打听我各方面的情况,还和我不时探讨下人生。
我故意提及到几次她的男朋友,每次提及,她的神色都有些黯淡,接着就转移话题。
我有些奇怪,千里迢迢为了爱情来到海州,为何不愿意提及到自己的男友呢?女孩子的心真是难以捉摸。
有一次孔琨问我:“亦哥,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吗?”
我说:“对那个女人发自内心动情的时候!”
孔琨说:“错,男人只有自信心不够的时候,才会对女人说‘我爱你’。”
我不由笑了。
孔琨接着说:“男人知道你爱他就不会开口说爱你了,因为他处于上风。想把一个男人留在身边,就要让他知道,你随时可以离开他。一个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回忆,别人早已已经忘记了;唯一可以强横地霸占一个男人的回忆的,就是活得更好。”
说这话的时候,孔琨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我。
我看着孔琨,笑了下,没有做任何回应。
我对孔琨不了解,我也不想去了解。我身边的女人够多的了,够我纠结头疼的了,我不想多费脑细胞去想那些和我无关的人说的无关的话。
此时,海竹在书房继续忙乎,我没有打扰她,在客厅里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海州新闻。
乔士达在镜头里频频闪现,管云飞和雷征也参加这会了,镜头里也有他们。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画面,心里还在寻思着那个男人,妈的,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到底是在哪里呢?他到底是谁呢?
边看着电视里主席台上正在讲话的乔士达,还有那几位常委,我边苦思冥想。
突然,我的大脑猛地一闪,立刻闪出一个人来!
是他,对,就是他!
我终于想起来了,乔士达第一次到集团来视察,第二次到集团来春节拜年,这个人都夹着包紧随其后形影不离。
此人是乔士达的秘书。
曹莉和曹滕与乔士达的秘书搭上了,还能共进晚餐。
那么,这个小凤又是怎么回事,她和乔士达的秘书是什么关系?是以曹滕的女友身份跟着去吃饭呢还是。
能搭上乔士达的秘书,曹滕似乎还没那么本事,但是,曹莉能,这一点我不怀疑。
如此说,曹滕是通过曹莉搭上乔士达秘书的?
我边看电视边寻思着。
这时,海竹忙完出来了,坐到我身边,伸了个懒腰:“哎——忙完了。”
我说:“睡觉!”
躺在床上,海竹靠在我怀里,似乎一时还不困。
“哥,李舜真的把刁世杰杀死了吗?”海竹突然问我。
海竹显然也知道此事了,这几天海州大街小巷都是这消息。
“没有,刁世杰虽然死了,但不是李舜杀的!”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海竹说。
“我猜的。”我说。
“猜的?”海竹看着我,“那场枪战,是不是李舜参与的?”
我犹豫了下,点点头:“是!”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海竹说。
我没有做声。
沉默了片刻,海竹说:“你参与枪战没有?”
我摇摇头:“没有。”
“谁能证明你没参与?”海竹紧盯着我。
“我那晚和孙董事长还有管主任一起吃饭的,他们都可以证明!”我说。
“那我就放心了。”海竹松了口气,“刁世杰死了,我们倒也安宁了,起码没人再骚扰我们了,李舜被通缉,看来也未必就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可怜了秋彤,你说她找个什么人做老公不行,非要找李舜那样的,倒八辈子霉了。你没参与,很好,万幸。”
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海竹接着说:“对了,芸儿出事没有?”
“不知道!”我说。
“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