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你若是再敢插手……”
小野冢的声音,戛然而止,弯下腰,凑到梅川酷子面前,阴森诡异的一只白眼,直勾勾的盯着梅川酷子,令得梅川酷子的心里,顿时咯噔一跳,稍作沉吟后,小野冢才继续开口,冷声道,“我会亲手把你身上娇嫩如玉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当着你的面,抹上调味品,放在火上,边烤边吃。”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小野冢的食欲,仿佛在瞬间被勾起,嘴角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口水,滴落在梅川酷子波浪壮阔的的风景线上。
“嗷……”
杀猪般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声,从梅川酷子的喉咙深处传出。
她雪白娇嫩的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
她胸前左边的那一抹雪色,在口水的浸染下,皮开肉绽,一道拇指粗细的鲜血,激射而起,钻心刺骨的痛意,在顷刻间,摧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认识小野冢多年,曾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小野冢惨无人道的手段,但却是第一次体验到小野冢的血腥手段。
“这……这是小小告诫!”
小野冢原本合上的另一只黑眼,突然在这时,陡然睁开,锁定在梅川酷子触目惊心的云峦上。
犹如毒舌芯子般,又长又细,闪烁着阴寒光芒的舌尖,轻添着梅川酷子云峦上的鲜血。
小野冢的舌尖,仿佛生有尖刺。
所到之处,血肉模糊,皮肉翻卷,血流如泉涌般飙射。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梅川酷子原本引以为傲的汹涌浪涛,在小野冢的舌尖下,硬生生被舔平,俨然成了一座鲜血淋漓的飞机场。
“滋味挺不错!”
小野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满脸陶醉的打量着虚弱无力的梅川酷子,由衷的赞赏道。
此时的梅川酷子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浑身上下都在轻颤着,牙关格格作响,大小便早已失禁,臭气从某个地方传来,飘散在空气中……
“这次,暂且饶了你,下次,哼,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幸运了。”
小野冢中的声音,嘶哑低沉得像是晗在嗓子眼儿里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说话间,小野冢手腕一翻,将手中一枚小小的瓷瓶,仍在梅川酷子面前,若无其事的开口道:“这是生肌散,涂抹在伤口上,三天后,就会有全新的血肉重新长出。
你的这里,其实还可以变得更大,更壮观,更让我爱不释手。”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小野冢一黑一白,两颗眼珠子,目不转睛的落在梅川酷子鲜血淋漓飞机场上。
梅川酷子挣扎着翻身跪倒在地,连声向小野冢表示谢意。
捧着瓷瓶的她,眼中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双眸。
当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时,偏院里,已不见了小野冢的踪影。
此时的小野冢,正悬浮在开满樱花的小院上空。
灼灼的目光向小院一侧望去。
那里是一间同样有着浓浓日式风格,木质结构的小屋。
从他这个方向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木屋的窗户。
以他的修为,完全可以透过窗户,看清木屋内的场景。
这时候的木屋里,深蓝色的榻榻米上,两具青年的身体,紧密无缺的交叠着。
一具是朱泽楷。
另一具则是平田玲子。
平田玲子是小野冢的未婚妻,至今还是无暇的白璧之身……
一勾冷月,高悬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