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于她是什么样的概念她知道,炸的身体分尸、烂肉一地,可夜锦深都敢冒着这样的危险保护她,她怎么能一走了之。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不对……大不了关键时候她和沈堂鹰一起死,也不能让夜锦深死。
他的家族、事业那么庞大,夜氏离不开他,他没必要为了她丢开这个世界。
夜夕夕站起身,目光坚定的看着夜锦深的背影,声音肯定的说,“夜锦深,实在不行你走吧,他要杀的人是我,我往那边跑,你往这边走,以你的速度肯定能跑到安全地带的。”
夜锦深听到夜夕夕起来的声音以为她已经走了,他也准备大展身手,可哪里想她会留下来?
“笨女人!你男人还没那么没用,不想走就躲到一旁看我怎么威猛的解决危险,别再那里碍手碍脚。”
“今天这一幕你可要记得,全世界能保护你的男人恐怕只有我,再敢跟我说找别的男人试试?”
夜锦深前面的话带着浓浓的嫌弃,却也是深深的宠溺,而后面的话,听起来到像是告白,好像再说夜夕夕非他莫属。
夜夕夕听得怔了怔,这是第二次听夜锦深说‘你男人’三个字,上次是在医院沈堂鹰的病房。
夜夕夕来不及去思绪夜锦深后面话语里的含义,就看到夜锦深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武打戏。
他动作招招干脆利落,完全处于上风,即使他嘴角被打了一拳,也看得出那是他的诱敌之计。
而明明是这么粗暴的动作,他却做的那么的优雅、完美,比电影里特效镜头还给人惊艳的感觉。
很快,沈堂鹰就被他打趴在地,不能动弹。
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三分钟,场面干净的一尘不染。
夜锦深高大的身躯站在路灯之下,无比的修长、完美,他冷如刀削,冷硬立体,薄凉的唇瓣抿开,发出冰冷而狂妄的声音。
“身上的炸弹已经被我解了,怎么样?还有什么招统统都使出来,我奉陪到底!”
仅仅通过近身搏斗、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就能解开炸弹?
沈堂鹰全身酸痛、胸口剧痛,“噗……”他吐出一口鲜血,无力而艰难的拿出身上的炸药包,只见上面的红灯完全熄灭,震惊之下,他目光阴狠的看向夜锦深,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是谁?”
夜锦深带血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冷嘲的说,“别管我是谁,今天我只不过是为你女儿、北夕夕报仇,据说十年前你动手打她?还把她推进海里?打的仇刚才已经十倍奉还,接下来我们是不是算算推进海里的账?”
夜锦深一字一句,犀利而阴冷,语气里带着从容不迫的自信与强大。
沈堂鹰听到十年前的事情,整张脸面色苍白,随即发疯的站起身,朝夜锦深跑去,疯狂的呐喊,“就是我杀的她又怎样?她该死、和她犯贱的母亲一眼该死!”
夜锦深看着沈堂鹰的不自量力,在他跑到他面前时,他嫌弃的抬起脚,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踢开,眼神冷而不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