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雪语音有点哽咽道:“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应该知道,只是不知道如何启齿”。
展寒道:“慢慢的我找机会开导下老六,如果古云能成家了就好办,我们索性就当这孩子是老六亲生的,等你们老的时候再说也不迟,我是怕现在说了,于古云和黑豹之间都不是好事,古云肯定会来夺子,黑豹对这孩子付出了七年,那段感情俗话说,养大与生。”
林慕雪道:“他已经成家了,他的妻子是夏无忧的孙女”。
展寒大惊道:“苦也”。
林慕雪忙问:“何苦之有”
展寒道:“你三哥正在道门卧底,趁机想夺取逍遥扇,完成师命。蔫能不苦,岂不是又叫老七陷入两难之地,我得去三清山一趟,阻止三弟,师傅已经去了那么多年,师命也只能不顾了,这七大神器乃身外之物,要之何用,师傅当初处心积虑要我们弄来这些东西不知道为何?如果要提高自己修为,其身不正,要这器物也是作茧自缚。”
林慕雪道:“二哥心细,敢当粗心,断不会将这事告诉三哥,你速去。还有件事二哥须晓得,我父亲生前有个箱子和古云的柴刀被五年前的那个游方医生拿去了,那柴刀就是七大神器中最为神秘的命运之刃”。
展寒捻了个诀,井中月凭空而起,展寒踏上井中月,回头对林慕雪道:“我知道了,妹子,我会叫你五哥去细查。孩子的事二哥慢慢旁敲下他们两个,再做决定,你好生在灵岩等候消息”。
林慕雪“嗯”了声道:“二哥,速去速回”。
展寒凌空急速朝三清山方向而起,待行至一山头,突见云雾缭绕,前面看不清路径,心忖:“自己刚出雁荡没有多少路,那里来的这一路山头”。
疾呼声“疾”,口中念起破幻诀,眼光到处,展寒大惊,差点跌下法宝,大呼道:“你是谁,休在此装神弄鬼”。
展寒前方的迷雾散去,对面露出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脚下踏一法宝,一把普通的刀,刀身漆黑,刀背起楞,展寒认的此刀,俨然是古云以前一贯使用的柴刀。那人缓缓的抬起脸来,斗篷的帽子很大,遮去了他大半的脸,一个苍老而铿锵的声音响起:“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何必问我是人是鬼,你随我来,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就是”。
说完,调转刀头,向前方疾驰而去,展寒在后面急追,大呼道:“阁下,七年前在灵岩我见过,你说你乃一游医,为何盗我门里宝物,速速还来”。
那人哈哈大笑道,声音随风更加刺耳,饶是展寒多年修为,也被激荡的耳膜生疼,“天下之物为天下人所有,你脚下的井中月是你所有么,追上我有本事拿取即可”。
展寒大怒,脱下手腕的骑士手镯,劈空打去。那骑士手镯乃黄金所铸。灌注了战士的无数斗志和杀气,破防圣物,前面那人默念了几下口诀,骑士手镯在空中似乎遇到极大阻力,不能向前。
展寒略惊了一下,另一只手镯又破空而出,疾呼声“轮”两只手镯在空中交织如会滚动的轮子一般攻向前方,那人大叫声:“好手段”。切是也不躲闪,脚下的命运之刃加速,骑士手镯在空中始终在他后面两步之遥,不能伤及。
展寒双手合拢,捻一决,呼声:“大”,骑士手镯瞬间放大几十倍,如一个大轮子滚下对方,展寒又呼声:“火”。手镯的周围顿起大火,貌似个风火大轮。
那人赶紧起诀,念声:“疾”脚下的命运之刃更是加速,骑士手镯又远离了他两步之遥。
展寒暗惊,这“风火诀”乃是他独创的法门,在林觉原来的“禁锢诀”之中演变出来的,原来骑士手的主要攻击是放大可做禁锢敌人身体的法箍用,现在在展寒的手中就算禁锢不了敌人的身体,凭这两轮风火也把敌人烧个皮开肉绽。
展寒暗忖:“今日遇到高手了,但命运之刃乃师门重器,自己即使不敌,也要追寻个下落,日后也能集结兄弟们前来索宝。几次交锋,此人只顾自保,还不曾出手,我须的逼他出手看清他的门路。”
念此,忙收回骑士手镯,一跃跳上骑士手镯。井中月操在手上,骑士手镯挟风火之势,飞行速度比之井中月快上数倍。展寒在空中挥舞井中月,隔空刺杀,刀刀生风。
黑衣斗篷人,大呼声:“起”斗篷如一张大幕张开,挡在身后,展寒大叫:“铁幕之法,乃我大哥专修的师门秘法,你如何会的”。
那人的声音隔着斗篷传来:“区区铁幕防御**,何足道,待你追我到我之所在之地,我让你开开眼界”。
展寒大怒,厉声道:“我怕你不成”。
刀法立变,井中月劈空而下,伴随着刀势,只见一团烈焰迸发,把黑斗篷劈成两半。那人大笑道:“好手段,普天之下,烈火剑法能到你这地步的,屈指可数,恐当年武圣在你这年纪也没有如此威力”。
展寒大叫道:“少废话,拿出你的真手段,你我下去一决雌雄”。
那人大笑几声,展寒听的不寒而栗,这笑声凭的如此熟悉。
手中井中月疾挥,刀身的寒光在空中随着展寒的刺杀剑术交织成一张网,但还是不能伤及那人分毫,只见他一下子运用了几种身法化解过去。
展寒自出道以来,历经多少恶战,还没有见过如此对手,心中暗自发惊。可高手过招,岂容分神。那人已经用诡异的身法到了自己面前,出手奇快,止住了展寒的命门后背杜墨脉门,展寒大惊道:“你如何知道,你是我。。。。。。”话音未落,顿时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