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处理一个祁家这么一个地方豪门,就很容易造成地方上的动荡,一个小心就会酿成群体性事件,这个责任他们可承担不起。如果只是这样,他厉青咬咬牙,也能处理了。
现在张沐阳又要去招惹袄教,那可是个马蜂窝,倒不是说对方武力强大,毕竟他们是政府部门,在强大的武力,除了张沐阳这样的变态妖孽,他们还至于害怕,但是他们涉及到了宗教,这就很操蛋了,万一处理不好,那问题可就大了。所以再听到袄教这俩字后,他有些怂。
张口劝道:“张副局,这件事咱们是不是缓一缓,先把祁家处理了,再去袄教。”
张沐阳似笑非笑的看了厉青一眼道:“怎么你要抗命?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职位太小,没有指挥你的权利。”
这句话厉青哪里敢接,连连说道:“不敢,不敢。”
看他这副模样,张沐阳冷哼道:“这件事我全权负责,以后有任何责任,我一个人承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背锅的。”
有了张沐阳这句话,还想推辞几句的厉青,只能点头应声,派人下去准备。随着灵气复苏,各大隐世门派,都纷纷悄然出现,虽然还是半遮半掩的存在,但是找到他们并不怎么费劲。
车子在旷野奔行了两个小时候,张沐阳带人来到了袄教。
袄教总坛,几个教内负责人,正在商量着成化吉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他们在这里盘踞了数百年,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再加上根本没想隐瞒,兴师动众,在张沐阳刚一出帝皇会所之后,他们便得到了消息,
“那个张沐阳马上就到了,定下个主意吧,我们该怎么做。”坐在众人最中央的老者问道,他半眯着眼,如果不是说话声音响亮,旁人怕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老者身旁有个体格壮硕的大汉清格尔泰,他曾经被成为蒙省第一勇士,不知什么时候,拜进了袄教,现在赤裸着上身,身上画着油画,脖子上挂着一圈人头骨的项圈,恶狠狠的说道:“来就来,咱们还怕他?不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么?我到要看看他敢把我们袄教怎么样。”
不同于清格尔泰的嚣张,老者右侧的中年人乌兰巴日,捏了捏胡子说道:“咱们不能鲁莽,张沐阳可不是一般人,以前轻视他的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如果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他能一个人灭了越国修行界?能把当初凶名赫赫的血莲教打的现在不敢露面,我认为我们不能大意,当然也不能任人宰割。”合着他这么说了半天,就是一堆屁话,没有半点有用的建议。
清格尔泰轻蔑的看了这中年人一眼道:“怕个屁,我承认他厉害,但这里不是越国,咱们也不是雪莲家那种邪教,我就不信他张沐阳,就敢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把我们袄教给灭了,况且要是真打起来,他张沐阳厉害,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
他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不过看他较为轻松的模样,显然也是有什么依仗,就在这些袄教长老,还在争论时,门外忽然有教众禀报道:“几位长老,外面有人来了,成化吉被他们押着,看模样伤势不轻。”
清格尔泰听到一愣,刚要起身,就看坐在最中央的那位老者道:“先不要慌,先把人迎进来,你们想去探探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也见识见识,这个盛名之下的张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