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直觉地摇头，下一秒又点头，“有一点。”

她说到这里顿住，有点不安地吞咽了下，才继续往下说，声音干巴巴的，“我没料到……她是这样的人……”

远比她想象得要歹毒多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赫连战止搂着她，大掌轻抚着她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在摩挲，“能把四年前的车祸，处理得那么干净，就说明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唐棠抿了下唇没有说话，心中却对赫连战止的话无比地赞同。

是啊，霍香如果是好东西，又怎么会在江晴筠撞死她父母的时候，选择隐瞒，把锅甩到赫连战止的身上？

尽管知道霍香不是好东西，可仔细一想霍香所做的那些事，她的胸口，还是忍不住发怵得厉害。

唐棠活到二十几岁，见识过的坏人也不算少了。

唐志明夫妇，沈盛远父子，孟竹影、夏亚晨……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但像霍香这样歹毒到骨子里的，还是第一次见，会觉得毛骨悚然很正常。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往赫连战止的怀里靠，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你说，孟树海会说出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江辞查到的那些资料，已经足够定孟树海的罪。

但这不代表，孟树海会乖乖地交待他掺和进赫连凌波命案的具体。

少一条罪，总比多一条罪要好，不是吗？

相较于唐棠的担忧，赫连战止则湿得淡定多了。

他撇唇，浅浅一笑，语气里全是冷意，“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把事实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