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有星辰揉碎在其中。

几乎是瞬间，长裤就被撑紧了。

赫连战止蹙着眉低头，瞪了眼自己不争气的某物一眼，没有立刻降下车窗。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没有抽，就放着熏。

其他的全部在靠近过滤嘴的地方拧断，然后再用打火机一根根地点燃，摁灭在烟灰缸里，形成抽了很多的假象。

……

车子贴了膜，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唐棠凑近看了好几次都看不到任何，只能敲车窗。

可连续敲了好几次车窗，都没有得到回应。

就在她以为赫连战止不在，心情彻底荡到谷底，脸色垮下来的时候，车窗慢慢地降了下来。

唐棠欣喜地靠上去，却被迎面扑来的浓烈烟味呛得直咳嗽。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等那股熏人的烟味散去之后，才上前。

一靠近，就看到了塞满烟蒂的烟灰缸。

眉立刻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吗？”

赫连战止没理她，手中燃尽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从储物格里拿了一包新的烟拆开，抽出一只叼在嘴里。

就在他擦亮打火机准备点的时候，眼前一阵风扫过。

唐棠直接把烟和打火机都抢走了，狠狠地丢进路边的垃圾筒里，然后才返回，上车。

赫连战止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仿佛从极寒之地传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