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要走过去,我怕芊芊中毒就阻拦了她,芊芊疑惑的看着我,我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毒是靠什么传播的,小心为上,我过去!”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我屏气凝神,走的很慢,玛丽倒在地上,我看到她的脸,并没有起什么变化,心才放了下来。
我蹲在身子扶起玛丽,玛丽是外国人,常年在华夏行走接业务,所以练就了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言!
想起玛丽那天在地下室对我的所作所为心里又恨又痒痒,恨的当然是她对芸萱和芊芊下毒的事情,痒痒的是她媚惑我的情节,那灵巧的舌头,在我下身吞吐的温润。
草!我暗骂自己,“玛丽,你怎么了?”
玛丽哪里还有意识。
我急忙把玛丽抬到了特护间,芊芊紧跟我身后,偌大的医院,就剩下我们这些参赛的人员,已经部队的人,在扶玛丽去特护间的时候,部队的武警问我话,我就说玛丽身子不舒服晕了过去,需要治疗一下,武警也没有为难什么。
到了特护间,我就关上了门。
为玛丽把脉后,发现她气息不稳,血气下沉,整个人气若游离,像心脏衰竭的症状。
“小北,我们把这阴险的女人交给军方吧,犯不着我们自己救她。”芊芊非常恨玛丽,这也难怪了,这玛丽害的芊芊生命危急,害的我去找金蟾蜍差点丧命。
但是我隐隐地觉得玛丽知道一点什么事情。
“不,现在我必须救她,而且我有些事情要问她。”我说道。
芊芊看我一脸认真和紧张,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点头同意了:“好吧!你救吧!”
“恩。芊芊对不起哦,我知道你恨她,但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惩罚这个女人。”我想到自己有很多办法,准备的说是有很多针法可以惩治这个玛丽。
我抽出银针,在玛丽的印堂穴上扎了下去,这个穴位有提神的作用,然后在她后脑前胸手掌心等位置扎了银针,我撩拨银针、或弹或拨,这些天来,我的银针技术又长进了。
扎了针之后,我看到一股黑色的血气慢慢的浮现上来……
“芊芊你出去。”我退后几步,紧张的对芊芊说道。
“怎么了?小北?”芊芊不明所以。
其实我也不明所以,只是感觉这一次的毒,没有那么简单。
“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情,你先出去,好嘛?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柔情的说道,“要是你也被毒残害了的话,我就真的要发疯了。”
芊芊娇羞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撕开一块被单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开始脱玛丽身上的衣服,这样才能让黑色的血气散发出去。
在我脱玛丽衣服的时候,玛丽竟然醒了过来。
“呵呵,上次给你爽了之后,你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啊,想看我身体,就直接说呗。”
“你还真是心宽呢,这个时候了,还能说笑话。”
“嘻嘻,本来当杀手就是一只脚在棺材里的,还有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话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真的枉死了,这也是命。”玛丽说话的时候,血从她的鼻腔和嘴角渗了出来。
我皱起眉心,把住她脖子的动脉,一摸吓一跳,动脉跳动的非常的微弱。
“别说话了,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急忙抽出十几枚银针,这是我第一次用到那么多的银针,封住那么多的穴位,而且还用了两个针法,先前印堂穴上的是“封底针法”,现在我要用到的是“五行针法。”
五行针法,我在茹云的身上使用过,这是一种加快血液循环,把杂质从血液中拔出来,可以有效的将毒素逼出来。
人体就是一个机器,它本身就有排毒的能力,女人最大的排毒方法就是每月一次的月经。
我叹口气说道:“玛丽,等下下身大出血,你千万不要惊讶哦。”
玛丽苍白的笑笑,微弱的说道:“你想用什么东西PLAY我,拖把、黄瓜?”
“亏你还能说出这样的笑话。”这一刻,我心里竟然对玛丽有了些许赞叹。
望着玛丽身上唯一的黑色丁字裤,我脸有些红,玛丽是外国人,身材比黄色人种丰满,而且汹涌澎湃。
“嗯哼,我要脱你短裤了哦。”
“不用脱,中间有拉链,很方便的!”玛丽边说嘴角边流血。
我脸骚红,伸手拉开了丁字裤上的拉链。
“恩……”玛丽故意发出媚惑的声音。
“卧槽,还能好好治病不?”我急了。
“呵呵……”玛丽笑了起来。
“别笑,都吐血了,还笑个毛线啊。”我又气又紧张。
抽出银针扎了“五行针法”后,我的手就按在玛丽的腹部,把气血往下面压。
我另外一只手,来回的拨动银针,很快,玛丽全身就开始冒热气了,我看到了奇怪的景象,黑色的血气在上面一层,应该是被感染的毒血,而下面冒出来的血气是殷红色的,一红一黑两股血气掺杂在一起,开始中和和抵抗。
我加快速度在银针之间来回拨动,在穴位的不断刺激下,红色的血气终于把黑色的血气逼了出来。
就看到一股黑色的烟从玛丽的身上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