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弎的司机急忙踩了刹车,但是还是来不及,豪车撞上了吉普。
“砰”的一声,江上弎整个人往前冲,我一把抓住了他,他惊魂未定,大喊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也非常的紧张,此刻看到吉普车上下来了黄秀梅,她径直走到我们的后座边,我摇下车窗,怒吼道:“你疯啊,想害死我们啊?”
“林小北,难道钱就那么重要吗?”黄秀梅一脸的泪痕,“你知道吗,这些年西医一直打压着我们中医,不管是919部队医院瞧不起我们中医院,现在社会上大多数的中医院都变成名义上的中医院,实行的都是西医疗法了,你有那么出色的本领,为什么不带领我们呢?”
“因为我怕麻烦可以了吧!”我气不打一处来,和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的。
“林小北,你给我出来!”黄秀梅一把拉开车门,把我拽了出去,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力气真大,就好像抓小鸡似得,把我抓了起来。
“砰”的一下,她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火了,扬起手要打她,但是看到她那漂亮的脸庞,就又犹豫了,在犹豫之间,我脸上又被她砸中了。
卧槽!我愤恨的骂道:“你脑子有病啊,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比试啊,我特么又不是你们部队的人。”
黄秀梅一把拎住我的衣领,狠狠地说道:“你不是中医吗?你难道一点胜负欲望都没有吗?看着我们中医对打击,你就一点无动于衷吗?”
“不是无动于衷,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吧,我不想掺和进去。”我甩开了她的手,走想车门。
“你站住!”黄秀梅带着哭腔呵斥道。
我真心无语了,转过身,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呢?”黄秀梅没头没脑的说道。
“啊?什么意思?”我不懂了。
“我呢,我们都那样过了,难道你都当做没有发生过吗?”黄秀梅红着脸、带着泪痕问道。
我迷糊了,“我们到底哪样了啊?”
“你不是看光我身子了吗,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光了,你难道就拍拍屁股不想负责了吗?”黄秀梅哭着问我。
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心软啊。
“那我现在脱给你看,咱俩就算扯平了哦。”说着我就开始脱衣服。
“你无耻!”黄秀梅骂完后,转身上车走了。
望着她绝尘而去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伤悲,黄秀梅是个纯真率直的女孩呢,只不过不适合我。
“小北啊,你又伤害了一个女人呢。”江上弎开我玩笑。
“你的豪车的修理费怎么办?”我问道。
“还能怎么办?自己解决呗,难道还回去问她要啊。”
“也对!”
上了车,江上弎说道:“小北,不如帮一下他们吧,反正你也不损失什么。”
“别!帮了这次还有下次,到最后,把我弄到211医院,那我就要疯掉了。”我的确最怕体制内的工作了,光是敬礼就受不了,还要一板一眼的生活,那样的生活不适合我。
江上弎送我回到了片场。
芊芊一看到我,就哭着扑了上来,我晕了,安慰道:“就一个晚上没有见到,就想我想的掉眼泪了啊。”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芊芊责怪道。
我说道:“手机没电了,对不起哦!”
“小北,我爸妈出事了。”芊芊抬眸,泪水涟涟的说道。
回到房间,芊芊把事情告诉了我。
芊芊的父母亲为了重振家族生意,把生意扩展到了北非一带,那一带可是战乱地区,7、8的孩子手上都拿着AK的混乱地带,各派别,各种势力,层出不穷,你来我往,枪林弹雨的,就连国家政权都是摇摇晃晃的。
但不能否认越是这种地方越是有商机,芊芊的父母也是冒着风险,把货物运到那么去卖的。
芊芊的父母跟着货船押运货物去北非的时候,遇到了海上的海盗,劫持的船只和货物,连人也被海盗给劫持了,海盗打来了勒索电话,要1000万美金,才肯放人,但是问题是一般这些海盗是没有信誉可讲的,1000万美金倒还能筹集,但是就怕钱一到手,人就撕票了。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好几例了。
问题是这种事情,在国内报警,根本没用,这是国际问题,公安局没能力管。
“小北,现在怎么办啊?”芊芊捂着脸哭。
“你先别哭了,让我想想办法。”
“我刚才上网查了,去年有个美国老板的船也被这些海盗给劫持了,最后这个美国老板的家人缴纳了赎金,但是还是被撕票了,怎么办啊?”芊芊仓皇不定,抓着我的手,焦急的流泪。
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几个穿着警服和西装的人,他们是境外案件组的人。
本来还以为能指望这些人,但是他们的话,就让我们的心凉透了。
“现在北非一带都在打仗,海盗猖獗,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起,光上半年我们华夏国就有两起,我给出的意见是不要付钱,尽量拖延时间,然后我们通过国际组织来协调这件事情。”一个警服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