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比他强上数倍、数十倍、数百倍、数千倍……吧！

想到这里，夏侯风里的情绪倏然冰冷，连带着，声音也生硬了起来，“如果你不想交易就算了。”

夏侯风里神色僵硬地看着江南燕，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的温度，“想交易的话，就快点，本太子没有什么耐心等候，还是，你现在不想交易了？”

“我——”江南燕的声音抖得厉害，几乎让她无法控制。

“怎么样？想好了没？”夏侯风里粗声粗地提醒江南燕，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那、你别半路反悔……”江南燕战战兢兢地开口。

“后悔？本太子的答应过的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夏侯风里看着江南燕紧绷的脸部线条，嗤笑一声，冷硬地开口，声调重得仿佛能把人的头顶砸出几个大包。

“那就好。”江南燕点头，抬起脚，正准备向前走。

“不行！你不能去。”皇甫莲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江南燕“抓”了回来！

“皇甫莲。”江南燕转过头去，看着紧紧拽住自己的男人，一字一句，缓慢地说，“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江南燕的话让皇甫莲愣住。

皇甫莲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眉头紧锁，深不见底黑眸中闪过许多种不明的情绪……

江南燕在他的眼里，读出了痛苦与挣扎。

“好像每次，本王都是不得不松开你的手，让你走向另一个男人。”皇甫莲沙哑困难地说着，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地低笑，“是本王没用，不仅会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到最后，还反倒需要你的牺牲才能苟且偷生……”

他一字一句，缓慢、低沉地说着，抓着江南燕的手，慢慢地、一寸一寸、艰难地松开了……

皇甫莲垂下眼睑，沉沉地低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艳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