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吧是大圈的场子,他还真没蠢到在人家主场和人掰扯的地步。
一场貌似小纠纷就这么过去了,永孝又回到了自己先前的座位,脑袋里回忆着人群里有人嘀咕的那句话,就给刚刚的服务生找来了。
“这伙人,你认识么?”
“不认识,但知道是谁”
“谁啊?”
服务生说道:“领头的,和你一直对话的人叫陈帅勇,华埠龙头陈兴汉的侄子”
“行了,知道了”永孝摆了摆手,然后很无语的看着楼上的方向,嘀咕道:“真他么不怪我,谁让你们这帮当大的,都喝懵逼了·····”
永孝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座位来到楼上包房,推门进来后当即就愣住了,从沙发到茶几再到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好几道人影,几条胳膊腿都交叉在了一起,相拥而眠呼噜声震天响。
这帮酒蒙子,都喝的不省人事了。
本来永孝是打算进来和安邦他们说一声楼下的事,但看这状态明显是没办法聊了。
这个时候呢,陈帅勇也把黄毛给送进了温哥华的医院里进行救治,永孝捅他的一军刺不至于要命,但腮帮子两边被捅穿了,吃饭说话什么的都挺费劲,这种贯穿伤得需要缝合才行。
“勇锅,则些歪来的大筐崽,明显都没把类当回似,没把偶们华埠当回似啊·····”黄毛被缝好了腮帮子后,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呲呲漏风,但他也没忘了拱一把火,毕竟腮帮子被人给捅成这样,属实挺丢人的。
陈帅指着他说道:“你什么时候能给你装逼的性格改改?一喝点酒就他么不知道自己有几根毛了,事是你挑起来的你不知道么?心里有点谱吧!你最近有点膨胀了”
黄毛委屈的说道:“类要说怪偶,那偶不和类犟嘴,但特们确实真没给类面子·····”
“好好休息吧,这事不用你操心了”陈帅用烦躁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喝的五迷三倒的大圈们在包房里醒了。
“嗷·····哎呀,谁他么把手伸我裤衩子里了”徐锐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裤裆有点温热,仔细的品了一会后,发现这股温柔正在缓缓的移动着,一下子就给他的鸟紧紧的握住了。
“媳妇,你这卫生巾啥型号的,怎么拱起来这么大一块呢”处于睡梦中的王莽,磨着牙说着梦话。
“唰”屋里面醒来的人,眼神都齐刷刷的飘了过去,就看见王莽一手插在徐锐的裤裆里,一条腿骑在了他的身上,徐锐脸被憋的通红,明显王莽的爪子给他抓到位了。
“咣当”永孝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后,惊愕的说道:“两哥,这是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