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和张耀良穿过赌场大厅往楼上走的时候,他的脸色始终有点不太对,因为天生的战士警惕性都是相当高的,一旦有点自己觉得不太美好的第六感,那就有可能意味着的是下一刻的倒下。
“还在想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呢?”张耀良背着手笑着问道。
“啊,有人要杀我?”安邦叹了口气说道:“要杀我的人从来都没有断过啊,所以她说的话让我有点惦记了”
“我跟你说,在金三角和掸邦这种地方,有两种人的话是最不能信的,第一是瘾君子,第二个就是烂赌鬼”张耀良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他们这种人,你已经不能称为正常人了,从他们的嘴里什么样的瞎话都能编出来,因为人格都没有了,他们活着就是靠着心中的那点欲望”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编瞎话,是想从我这里捞点钱?”
“呵呵,那对呗,哎,你信不信阿邦,打个比方哈,你现在就张贴个寻狗启示说你要找一条什么样的狗找到了就给多少钱,不出两个小时,可能就有几十个人过来告诉你,狗在他们那,而这些人都是吸毒和滥赌的”张耀良手指着地面,笃定的说道:“一条狗就是被分尸成几十块了,都不见得能埋到这么多地方去,为啥会有这些人说知道呢?都他ma的是骗子,就是奔着你钱来的,这女人就是想在你这里卖个好,你要是信了给他几百块钱她得乐呵着拿钱就往赌桌上跑,你不信那对她也没什么损失,就这种人你还犯得着跟她一般见识?打她一顿,值得?”
安邦寻思了下,点头说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哎,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滥赌和吸毒的人说话不可信,他们啊已经彻底把自己的人生给挥霍没了,活的都是一堆行尸走肉”
张耀良在掸邦将近三年多的时间里,看过太多因为滥赌而家破人亡的变故了,他就敢说赌场里这些滥赌的男女,至少得有七成以上在没进赌场之前是腰缠万贯的。
而这些人往往就因为踏进了这一步,一落谷底,从此两世为人。
说句题外话,赌这种东西碰上了就绕开走,别的不说就说身边的事,我们那边的农村一到年底农民干了一年收成完事,能混个几万十几万的钱,有多少人都在过年期间赌牌九打麻将给输的精光了?
还有就是,曾经有个村子征地得了几十上百万拆迁款的人家有不少,前两年我回去后就听说,这些人中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家把钱都给赌没了,最后落下个什么下场呢,地没有了,自己又没赚钱的手艺,后来只能出去打零工赚钱了。
说几句不是废话的题外话就是告诉大家一个事实,身边或者家人有陷进来的,你就是给他手剁了都得拦着他,不然你这一辈子别想安生了。
葡京酒店。
小宇穿上衣服就从酒店里出来了,到了赌场之后,扫了几眼就给在里面厮混的美玉给找到了。
赌场里,这种烂赌男和烂赌女,基本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长在了里面,除了接活的时候可能换个地方,剩下的时间从来都不会离开,有人可能会觉得他们的人生就此彻底糟蹋完了,但在他们自己的观念里会觉得,赌这一个字就可以诠释出他们后半辈子所有生活的写照了。
“啪”小宇找过来后一巴掌拍上美玉的屁股,对方回头顿时惊愕了。
“你说的那个跳跳糖加冰块的活,有个人想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