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掸邦交界处,四辆架着重机枪的皮卡风驰电掣的驶来后,一头扎在边界线上。
几人下车,安邦叉着腰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嘴里叼了根烟,十足的军阀大佬气质。
身后王莽,刘牧和老桥,赵援朝,永孝等人全都穿着淡绿色的军服,手里拿着各式枪械,一排掸邦的士兵齐刷刷的并排站着。
赵援朝和林文赫在掸邦休养生息多年,早就到了兵强马壮的状态,他们这伙人一点不夸张的讲,在掸邦确实可以稳坐第一把交椅,四周泰国,越南,还有缅甸和老挝的势力,到现在为止基本没人敢在掸邦境内扎刺。
以前老人家有句话说的很对,枪管子下出政权,用在这里非常合适!
“良叔,这边怎么个状况呢?”安邦掐着烟扭头问道。
张耀良说道:“缅甸过来的一般都是富商或者军政的子嗣,都是从仰光,密支那和内比都过来的,人乘车来到边境这边后和葡京酒店的人联系,我们派车过来给接走,他们玩完之后再给送回来,之前来过两次人到了这边后还没等被我们接走,就被这一带的毒枭们给拦了回去”
“那不对啊,来的人明显身份都不一般,这帮毒枭不怕得罪人啊?”老桥诧异的问道。
赵援朝笑了,摇头说道:“那是你们不了解这帮毒枭军阀是啥做派,人家占山为王手下确实挺硬,那帮富商和军政高官在自己的地盘还行,到这了也不太好使,没要人命只赶回去是顾忌影响,真要是给他们谁一枪崩了,麻烦是会有,但你觉得死的人家里会千里迢迢的过来报仇?所以,这帮毒枭胆子都挺大的,当个拦路程咬金没啥压力”
“哎,良叔,你说我们要是给这帮毒枭生整了,会不会有啥压力或者后果啊?”安邦斜了着眼睛问道。
张耀良顿时轻松的摆手说道:“干死了,也是白死,一帮毒枭就是因为口袋里有点钱有几杆破枪才能腰板硬起来,咱们这边在缅甸有不少的关系,老何家在人脉上还是可以的,所以你要打算硬干就随便下手,善后的人赌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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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心有数了!”安邦点了点头,指着永孝和刘牧说道:“来吧,大圈最佳组合两个精兵,潜进去看看那帮人啥状态,回来后没啥问题,今天拿他们祭我大圈在掸邦的第一战!”
“哎呀,总算是能有活动手脚的时候了,这段日子可是给我们憋坏了!”刘牧和永孝活动着手脚后,背起枪就一头扎进了林子里,潜行朝着那伙毒枭营地摸了过去。
赵援朝呲牙笑道:“你们要是没来,我带人就得去硬干了,动静肯定会闹得挺大,你们来那正好,一个偷袭就全给他们突突了,干完就走,缅甸那边也不会有啥大反应的”
同时,葡京赌场里,小宇和恩赐简单的踩了点后,就一头怼在了赌桌上,打算给自己来个劳逸结合。
国内的混子,大部门都是社会边缘人士出身,他们这些人基本都有个通病或者说是因为环境所导致的因素,就是对黄,赌,毒这些东西比较上心。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在东北出来混的标配基本都差不多,两千年之前,短寸炮子头加上大金链,手腕上带着手表或佛祖,稍微钱多点的人可能还会穿个貂,然后夹着包,这包里面混得好的人会带一把仿五四,爱玩的可能还会有冰,然后就是中华烟,打火机,成捆的钞票等等。
所以那个年月,走在大街上你基本一眼望去,就能看出来谁是氓流子,谁是大混子。
而东北姓乔的那位手下,差不多都是这种配置了,哪怕他如今倒了人都四分五裂了,他们也只是稍微收敛了一点,但换个地方之后就又原形毕露了。
就像恩赐和小宇,在东北好的时候,天天就是酒局赌局的蹿,然后手里经常都掐着过万块的现金,找个姑娘抽点冰什么的,差不多隔三差五都是这种日子,所以在老乔倒了之后,马强带着他们躲了一段时间,可以说把这帮人都给憋坏了,到了掸邦看见赌桌就有点都馋了。
再加上一个姿色能有八十分左右身材很凹凸的女人在旁边蹭来蹭去的,小宇和恩赐就打算拿着公款稍微潇洒一下,给自己劳逸结合一番。
要么说,这人员的素质是一个队伍构成的重要基础呢,如果你换成少马爷的团队,他们肯定是公私分明,办事的时候就是一门心思的干活,不办事的时候,有绝对不会这么得瑟的。
人少,素质还不行,这就注定了马强的队伍会成为一个悲剧的色彩。
“老妹儿,叫啥名啊?”小宇流着哈喇子低头扫了眼这女人的胸脯,咽着唾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