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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县令府邸。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能安眠地晚上。
“县丞,此话当真?程侯这么说了?”
县令因公外出,这刚回到寿春城就听见这一消息,皱眉道:“可是传话有误?”
“禀告大人,此话属实,程候要求我们两天内必须要破案,或者查到新的线索,否则……”县丞顿了顿,惶恐道:“否则程候要大人提头来见!”
“什么!”县令脸色阴沉了起来,气愤起身道:“两天?两天我们怎么破案?程候简直欺人太甚,气煞我也……不行,本官要和程候理论!”
“大人,万万不可啊……”
“为什么?”
“回大人,程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吵杂地脚步声与争吵声,县令皱了皱眉头,“外面怎么那么吵闹,怎么……”
话未说完,门外救涌进了一群文人墨客,身后还有几名官兵,低头道:“大人,不管我们的事,是这几位先生他们硬要闯进来……”
县令显然知道来人的身份,并没有责怪部下,摆了摆手,“没事,你们下去吧。”
“你们这么夜过来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这话就得问你自己最清楚……”其中一名年轻气盛的青年站了出来,冷笑道:“我问你,程候要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放肆!”县令本来就被烦心事所困,心情一直不怎么样,现在就更加不爽了,大喝道:“官府之事,陈涛,你有什么权利过问!”
“我有什么权利?”陈涛冷冷一笑道:“我是代表陈氏宗亲来问你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县令呼吸一滞,隐隐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族长让你们来的?”
“正是!”陈涛得意地看了一眼县令,大声道:“族长让我过来问你,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事情还没有结果……”县令心里憋屈,但他不敢放肆,只因来人是代表着陈氏望族整个家族过来的。而他身为陈氏一族族人,自然不敢放肆,“放心,明日我会上门与程候理论……”
“理论?笑话!”陈涛冷笑一声,“程候的大军在城外,如果你现在惹怒了他,不单是你没命,还连累我们陈氏一族!想我颍川陈氏望族当年何等的风光?如今虽然落魄,但还有再兴的资格!现在,唯一一个解决的办法就是……把你的脑袋献给程候,这是族长的意思,为了家族的利益,你应该牺牲一下自己!”
“什么!”
县令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陈涛,“我这些年为了家族也贡献了不少……”
“这是你应该的!你不要忘记,你当年出仕后,是谁把你推到这县令位置上的!现在你也应该回报一下家族了!”陈涛斜睨了一眼旁边的县丞。
“家族的栽培,我不敢……啊!”
县令气得浑身发抖,但他想要理据力争的时候,旁边一直沉默不语地县丞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地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县令的腹部。
县令身子一晃,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腹部上的匕首,“为,为为什么!”
“大人,实在对不住了。”
县丞摇了摇头,“陈家许诺我,只要杀了你,那县令之位……”
“你这个叛……”
县令绝望地发出一声悲鸣,最后倒地身亡了。
陈涛冷漠地看了一眼县令地尸体,扭头道:“县丞,把他的脑袋给我砍下来,明天送到孙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