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影用力捶了一下水床,愤愤地骂道:“敖飞鸿那个王八蛋,他现在拿我们无可奈何了,便到处耍小手段,伴郎的身上八成被他搞了鬼。”
“伴郎?”乐婧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看着他。
横影道:“你先躺下来休息,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他扶着乐婧躺下,给她按摩着肩颈与后背,俊面泛着红,却是又气又好笑地骂:“那会敬酒的时候,我就觉得伴郎的身上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但是他那会刚去过厕所,所以我只是心里疑惑了一下,而且那时宾客也多,都跟着起哄,我便放开了,没想到这就是敖飞鸿打的埋伏,这厮想坑我呢!”
那时是新人给来宾敬酒的环节,伴郎和伴娘负责给新人保驾护航,不让他们喝醉了没法洞房,所以横影和乐婧没有喝多少。
但,就是在这个环节中,其中一个伴郎喝多了,他去厕所里吐了来,回来的时候,横影闻到他的身上有股恬淡的异香,不过那时候气氛热烈,不容他多想,便被打趣新人的亲朋好友带偏了思路。
没想到就是这一点小小的疏忽,导致他差点又上敖飞鸿的当。
乐婧也不禁咬牙切齿:“敖飞鸿这个王八蛋!”该活的不活,不该活的活!她多么希望活着的能是上官翼,而非敖飞鸿这个精神不正常的怪葩。
她又关心的横影:“你怎么样,要紧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横影揽着她躺下,牙疼般地呻吟:“倒没有那么严重,我能解,不过还是要辛苦你一次。”他很抱歉,今天婧婧是新娘子,几套礼服换下来都够她累的,他很心疼她,原本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没想过让她继续累。
乐婧闻言,“噢”的一声捶了一下水床,然后又伸爪挠他:“横影你真讨厌,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本意?你故意的是不是?什么敖飞鸿,我看就是你打的牌……”
横影不容她说完,便把她扑倒,哭笑不得的申辩:“亲爱的,我真没有这样想,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们俩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后面的好日子长着呢!我何必急在一时,把你做死了对我又没有丝毫的好处。”
“要命……”乐婧也是哭不得,笑不得。
……
当晚,许是受了横影和乐婧这对新人的影响,律骁和席悄悄入睡的时候,两人都心浮气躁,抱在一起就不舍不得撒手,黏黏糊糊的恨不得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才好。
律骁的额头上汗津津,却犹在劝着席悄悄:“亲亲,咱们还没有三个月,得忍忍,忍忍哈,等过了三个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席悄悄现在妊娠还不足三月,正是怀孕初期,是被禁止行房的时候。
当然律骁也是说大话——后面席悄悄纵然是妊娠三个月之后,能行男女之欢,那也不能肆意行事,须得谨慎小心,他这时候也是为了安哄她。
席小妞听了很郁闷,前面她一直懒懒洋洋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现在好不容易提起了兴趣,事实却告诉她不能啪——不但不能啪,她还要格外小心。
她觉得好折磨,于是对着律骁又是咬又是抓,像个树熊一样抱着他,律骁也很痛苦——他比她痛苦一百倍以上!他本身就欲求不满,并且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
对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身边躺的是貌美如花的娇妻,却偏偏不能动,只能看不能吃!这已经是非人的折磨了。
现在席悄悄又这样,他分分钟感觉自己要爆炸!但即便是天上落刀子也必须忍着——不但要忍着,他还必须安抚好身边的这一位,以免她孕期心情不好。
他只得用话题来引开她的注意力,希望能有效:“喵喵,我跟你打个赌,明天的新闻绝对要爆开!”
席悄悄媚眼迷蒙,心不在焉,思绪微微晃了一下,“什么新闻?爆开、爆开什么?”
律骁加大引开她注意力的砝码:“盛左,你忘记了你的左叔叔今天被人讹有身孕要当爸爸了吗?”
席悄悄这时的注意力才集中了一点,迷离的双眼里也注入了一丝清明,望着他问:“你是说寿护士?”
律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宛然一笑:“跟不跟我赌,我敢打保证,明天那个兽兽护士会把这新闻爆给媒体,然后你左叔叔就好看了,再一次喜当爹。”
啊!席悄悄彻底清明,心里再无一丝欲望——她迫不及待的要想去看明天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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